子规诗词取名
举国1繁华2委3逝川4,羽毛5飘6荡一年7年8。
4.川:川字含义为川水、河流、平原、水道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玉树临风、抱负不凡之意;
5.羽毛:羽毛用作人名喻指善解人意、一飞冲天、小鸟依人之意。
6.飘:飘字含义为飘动、飘洒、飘摇、飘香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意指潇洒、为人大气之意;
7.一年:一年用作人名喻指财源广进、忠贞不渝、善始善终之意。
8.年:年字含义为年华、青春、活泼、美好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举足轻重、福寿康宁之意;
他山1叫处2花成3血,旧苑春4来草5似6烟。
1.山:山字含义为山林、高耸、山岚、稳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坚不可摧、出类拔萃之意;
2.处:处字含义为长处、益处、好处、果敢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当机立断、深思熟虑之意;
3.花成:花成用作人名喻指丰功伟业、花容月貌、婀娜多姿之意。
4.苑春:苑春用作人名喻指文才出众、积极向上之意。
5.来草:来草用作人名喻指独具匠心、温文尔雅、创家立业之意。
6.似:似字含义为相似、超过、近似、胜似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技艺超群、拔萃出群之意;
雨1暗不2离浓绿3树4,月5斜长6吊欲7明天8。
1.雨:雨字含义为雨点、雨烟、雨露、雨水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乐于助人、广结善缘之意;
2.不:不字含义为不偏不倚、不言而信、不凡、副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气宇轩昂、卓尔不群之意;
3.浓绿:浓绿用作人名喻指风华正茂、指情有义之意。
4.树:树字含义为树木、种植、培育、建立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光明磊落、成熟稳重之意;
5.月:月字含义为月琴、月光、月色、月明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出尘脱俗、美轮美奂之意;
6.长:长字含义为优点、长才、长技、擅长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出类拔萃、举足轻重之意;
7.欲:欲字含义为希望、需要、渴望、婉顺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敏而好学、志存高远之意;
8.明天:明天用作人名喻指深思远虑、豁达大度、通儒达士之意。
湘江1日暮2声3凄切,愁杀行人4归5去船6。
1.湘江:湘江用作人名喻指坚定不移、豁达大度之意。
2.日暮:日暮用作人名喻指光辉灿烂、旭日东升之意。
3.声:声字含义为美誉、声光、声芳、名声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声名远播、名扬四海之意;
4.行人:行人用作人名喻指锲而不舍、游刃有余、名满天下之意。
5.归:归字含义为回到、聚拢、依附、并入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幸福如意、婚姻甜蜜之意;
6.船:船字含义为船首、船舶、船帆、船舟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乘风破浪、积极进取之意;
创作背景
作者吴融唐昭宗时在朝任职,一度受牵累罢官,流寓荆南,此篇大约就写在这个时候。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杜鹃放弃了繁华的故园山川,年复一年地四处飘荡。
在异乡鸣叫,鲜血染红了山上花丛,可春天来到,老花园依然草木茂盛。
雨后凉风,它藏在绿树丛中声声哀啼,夜幕初开,它迎着欲曙的天空肃然鸣叫。
天色渐晚,它在湘江边凄凉鸣叫,使归家的船只行人悲愁之至。
注释
子规:杜鹃鸟。古代传说,它的前身是蜀国国王,名杜宇,号望帝,后来失国身死,魂魄化为杜鹃,悲啼不已。
国:故国。
委:舍弃,丢弃。
他山:别处的山,这里指异乡。
苑:古代养禽兽植林木的地方,花园。
草似烟:形容草木依然茂盛。烟:悬浮在空气中的固体小颗粒。
雨暗:下雨时天色昏暗。
离:分开。
长:通“常”,持续,经常。
吊:悬挂。
欲:想要。
湘江:长江支流,在今湖南省。
日暮:太阳快落山的时候。
凄切:凄凉悲切。
愁杀:亦作“愁煞”,谓使人极为忧愁。杀,表示程度深。
赏析
旧时有蜀国国王化身杜鹃悲啼的传说。这可能是前人因为听得杜鹃鸣声凄苦,臆想出来的故事。此篇咏写子规,就从这个故事落笔,设想杜鹃鸟离去繁华的国土,年复一年地四处飘荡。这个悲剧性的经历,正为下面抒写悲慨之情作了铺垫。
由于哀啼声切,加上鸟嘴呈现红色,旧时又有杜鹃泣血的传闻。诗人借取这个传闻发挥想象,把原野上的红花说成杜鹃口中的鲜血染成,使用了夸张的手法,增强了形象的感染力。可是,这样悲鸣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故国春来,依然是一片草木荣生,青葱拂郁,含烟吐雾,丝毫也不因子规的伤心而减损其生机。“草似烟”是运用了比喻的修辞,形象生动。这里借春草作反衬,把它们欣欣自如的神态视为对子规啼叫漠然无情的表现,想象之奇特,更胜过前面的泣花成血。第二联中,“他山”与“旧苑”对举,一热一冷,映照鲜明,更突出了杜鹃鸟孤身飘荡、哀告无门的悲惨命运。
后半篇继续多方面地展开对子规啼声的描绘。不同的地方,持续的鸣叫,它就是这样不停地悲啼,不停地倾诉自己内心的伤痛,从晴日至阴雨,从夜晚到天明。这一声声哀厉而又执著的呼叫,在江边日暮时分传入船上行人耳中,不能不触动人们的旅思乡愁和各种不堪回忆的往事,叫人黯然魂消、伤心欲泣。
从诗篇末尾的“湘江”看,这首诗写在今湖南一带。作者罢官,流寓荆南,这首诗反映了他仕途失意而又远离故乡的痛苦心情。诗歌借咏物托意,通篇扣住杜鹃鸟啼声凄切这一特点,反复着墨渲染,但又不陷于单调、死板地勾形摹状,而能将所咏对象融入多样化的情景与联想中,正写侧写、虚笔实笔巧妙地结合使用,达到“状物而得其神”的艺术效果。这是对写作咏物诗的有益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