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归·天边金掌露成诗词取名
天边1金2掌露成3霜4。云随5雁字6长7。绿8杯红袖9趁10重阳11。人情12似13故乡14。
4.霜:霜字含义为霜操、高洁、霜法、冷酷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高风亮节、不染纤尘之意;
5.云随:云随用作人名喻指知书达理、正直不阿之意。
6.雁字:雁字用作人名喻指妙笔生花之意。
7.长:长字含义为优点、长才、长技、擅长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出类拔萃、举足轻重之意;
8.绿:绿字含义为新生、活力、清新、神清气爽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朝气蓬勃、风华正茂之意;
9.红袖:红袖用作人名喻指多才多艺、吉祥如意之意。
10.趁:趁字含义为趁时、趁心、趁意、机会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勇往直前、机智果敢之意;
11.重阳:重阳用作人名喻指心怀感恩、谨慎小心、浩然之气之意。
12.人情:人情用作人名喻指恩高义厚、材德兼备、名满天下之意。
13.似:似字含义为相似、超过、近似、胜似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技艺超群、拔萃出群之意;
14.乡:乡字含义为乡村、乡镇、家乡、乡土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反哺归真、与世无争之意;
兰佩1紫2,菊3簪黄4。殷勤5理6旧狂。欲7将沉8醉9换悲凉10。清歌11莫12断肠。
1.兰佩:兰佩用作人名喻指德才兼备、口碑载道、气宇轩昂之意。
2.紫:紫字含义为紫色、高雅、美丽、成熟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高贵典雅、仪态不凡之意;
3.菊:菊字含义为菊花、姓菊、松菊、君子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顶天立地、谦谦君子之意;
4.黄:黄字含义为金子、金黄、美好、闪亮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锐不可当、勇往直前之意;
5.殷勤:殷勤用作人名喻指天道酬勤、勤奋好学、财源滚滚之意。
6.理:理字含义为规矩、理致、理想、理念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知书达理、明理大度之意;
7.欲:欲字含义为希望、需要、渴望、婉顺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敏而好学、志存高远之意;
8.将沉:将沉用作人名喻指骁勇善战、举棋若定、从容不迫之意。
9.醉:醉字含义为爱好、醉心、心醉、专一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一心一意、全力以赴之意;
10.凉:凉字含义为凉爽、清凉、凉亭、谅解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抱诚守真、言而有信之意;
11.清歌:清歌用作人名喻指能歌善舞、洁身自好之意。
12.莫:莫字含义为干将莫邪、没有谁、副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有口皆碑、大将风范之意;
创作背景
晏几道是晏殊幼子,年轻的时候过着酒筵歌席的富贵生活。晏殊死后,家道中落,生活陷于贫困,晏几道对于人情世故、悲欢离合有了更多的感受.他的词作由真率走向深沉,这首词即是他情思深沉的代表作之一。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天边的云彩有如仙人金掌承玉露。玉露凝成了白霜,浮云随着大雁南翔,排成一字长。举绿杯,舞红袖,趁着九九重阳,人情温厚似故乡。
佩戴紫色兰花,头上插着黄菊,急切切重温旧日的颠狂。想借一番沉醉换掉失意悲凉,清歌莫唱悲曲,一唱断人肠。
注释
阮郎归:词牌名,又名《碧桃春》《醉桃源》等。《神仙记》载刘晨、阮肇入天台山采药,遇二仙女。留住半年,思归甚苦。既归则乡邑零落,经已十世。曲名本此,故作凄音。四十七字,前后片各四平韵。
金掌:汉武帝时在长安建章宫筑柏梁台,上有铜制仙人以手掌托盘,承接露水。此处以“金掌”借指国都,即汴京。即谓汴京己入深秋。
雁字:雁群飞行时排列成人字,有时排列成一字,故称雁字。
绿杯红袖:代指美酒佳人。
人情:风土人情。
“兰佩紫”两句:佩戴紫色兰花,头上插黄菊。屈原《离骚》中有“纫秋兰以为佩”。
理旧狂:重又显出从前狂放不羁的情态。
赏析
此词写于汴京,是重阳佳节宴饮之作。表达凄凉的人生感怀。其中饱含备尝坎坷沧桑之意,全词写情波澜起伏,步步深化,由空灵而入厚重,音节从和婉到悠扬,适应感情的变化,整首词的意境是悲凉凄冷的。
上片写景生情。秋雁南飞,主人情长,引起思乡之情,正是“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两句以写秋景起,点出地点是在京城汴梁,时序是在深秋,为下文的“趁重阳”作衬垫。汉武帝在长安建章宫建高二十丈的铜柱,上有铜人,掌托承露盘,以承武帝想饮以求长生的“玉露”。承露金掌是帝王宫中的建筑物,词以“天边金掌”指代宋代汴京景物,选材突出,起笔峻峭。但作者词风不求以峻峭胜,故第二句即接以闲淡的笔调。白露为霜,天上的长条云彩中飞出排成一字的雁队,云影似乎也随之延长了。这两句意象绵妙,满怀悲凉,为全词奠定了秋气瑟瑟的基调。
“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两句将客居之情与思乡之情交织来写,用笔细腻而蕴涵深厚,一方面赞美故乡人情之美,表达出思乡心切的情怀,另一方面又赞美了重阳友情之美,表达了对友情的珍惜。
下片抒发感慨。因自己的孤高的性格,而仕途失意,想以狂醉来排遣忧愁,然而却是“断肠”。
“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从《离骚》中“纫秋兰以为佩”和杜牧“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化出的“兰佩紫,菊簪黄”两句,写出了人物之盛与服饰之美,渲染了宴饮的盛况。接下来一句,写词人仕宦连蹇,陆沉下位,情绪低落,不得不委屈处世,难得放任心情,今日偶得自在,于是不妨再理旧狂,甚至“殷勤”而“理”,以不负友人的一片盛情。试想,本是清狂耽饮的人,如今要唤起旧情酒兴,还得“殷勤”去“理”才行,此中的层层挫折,重重矛盾,必有不堪回首、不易诉说之慨,感情的曲折,自然把意境推向比前更为深厚的高度。
“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由上面的归结,再来一个大的转折,又引出很多层次。词人想寻求解脱、忘却,而他自己又明知这并不能换来真正的欢乐,这是真正的悲哀。《蕙风词话》又说:“‘欲将沉醉换悲凉’,是上句注脚;‘清歌莫断肠’仍含不尽之意。”此乃中肯之语。词之结句,竟体空灵,包含着万般无奈而聊作旷达的深沉苦楚,极尽回旋曲折、一咏三叹之妙纵观全词,尽管作者那种披肝沥胆的真挚一如既往,但在经历了许多风尘磨折之后,悲凉已压倒缠绵;虽然还有镂刻不灭的回忆,可是已经害怕回忆了。
晏几道生性耿直,不趋炎附势、不同流合污,故一生抑郁不得志。这首词,写景洗练,写情起伏跌宕,很好地表达了他失意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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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尝谓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浪诵读,决不能记,记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来自朱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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