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后逢村叟诗词取名
经1乱衰翁2居破村3,村中4何5事不6伤魂。
4.村中:村中用作人名喻指励精图治、忠肝义胆之意。
5.何:何字含义为担负、代词、感叹、何乐不为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品貌非凡、积极进取之意;
6.不:不字含义为不偏不倚、不言而信、不凡、副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气宇轩昂、卓尔不群之意;
因1供寨木2无桑3柘,为著4乡兵5绝子孙6。
1.因:因字含义为原因、遵循、顺应、依靠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天赐良机、审时度势之意;
2.寨木:寨木用作人名喻指温柔敦厚、坚持不懈、抱朴含真之意。
3.无桑:无桑用作人名喻指甜美可人、心无旁骛、一尘不染之意。
4.为著:为著用作人名喻指委以重任、年轻有为、丰功伟绩之意。
5.乡兵:乡兵用作人名喻指保家卫国、反哺归真、与世无争之意。
6.子孙:子孙用作人名喻指德才兼备、出类拔萃之意。
还1似平宁2征赋3税,未4尝州5县略安6存7。
1.还:还字含义为依然、还淳返朴、还淳反素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不忘初心、重情重义之意;
2.平宁:平宁用作人名喻指心平气和、平安喜乐之意。
3.征赋:征赋用作人名喻指天资聪慧、大智大勇、勇往直前之意。
4.未:未字含义为未来、不曾、没有、未知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专心致志、相融以沫之意;
5.州:州字含义为水中陆地、神州、九州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德高望尊、纵横九州之意;
6.略安:略安用作人名喻指凤鸣朝阳、深谋远虑、干脆利索之意。
7.存:存字含义为保留、关怀、关心、生存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心怀大志、顶天立地之意;
至今1鸡犬皆星2散,日落3前山4独倚5门。
1.至今:至今用作人名喻指独占鳌头、功成名就、功勋卓著之意。
2.皆星:皆星用作人名喻指多才多艺、高风亮节之意。
3.日落:日落用作人名喻指光辉灿烂、海纳百川、旭日东升之意。
4.前山:前山用作人名喻指成熟稳重、力争上游之意。
5.倚:倚字含义为倚托、倚靠、倚傍、倚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意指得贵人扶助、相濡以沫之意;
创作背景
此诗作于唐末社会动荡时期。唐末王仙芝、黄巢起义之后,军阀连年混战。在这个诗人叹息的兵荒马乱的年代,人们受尽各路军阀无耻的搜刮盘剥,还要遭受朝廷官府变本加厉的赋税徭役的压迫。《乱后逢村叟》一诗正是那个民不聊生的时代广大农村生活的反映。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经历了多次战乱的老翁住在一个破败的村庄里,这村子中因因都叫人伤心。
因为修建军队营寨,村中的桑树和柘树都被砍光了。因为组建乡兵,村中的青壮年都战死沙场,老头儿都断绝了子孙。
在这种时候,官府的赋税却一点儿不能少,伤像太平无因的年成一样征收。不但本乡如此,其他州县也未曾有过安抚体恤。
现在连鸡犬都星散而不知去向,只剩下老人在日落时孤零零地倚着柴门叹息。
注释
乱后:指唐末黄巢起义后。
经乱:经过战乱。此句一作“八十老翁住坡村”。
伤魂:伤心。此句一作“村中牢落不堪论”。
寨木:修建军队营寨用的木头。
著:一作“点”,点派,征集。乡兵:地方武装。
平宁:太平安宁的年头。
未尝:不曾。略:稍微。安存:安抚体恤。
星散:像空中的星星般分散消失,不知去向。
独:一作“哭”。
赏析
首联虽是转述村叟的情况,但可以烈感受到无比的凄恻、沉痛之情。颔联写战乱给村叟带来的灾难。桑柘,表达对官府朝廷无声而无比愤怒的控诉和抨击。颈联则通过村叟欲求生存的愿望的破灭,使全诗具有了一种普遍性指向和代表意义。尾联衰翁有气无力倚门对着前山的落日,传神地呈现出一个衰惫乏倦、孤苦无依的老翁形象。
不像多数“伤田家”一类揭示民生疾苦的诗作,常用贫富极端对立的方式来造成强烈的反差效果,以此对现实进行抨击((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苗疏税多不得食,输入官仓化为土”等),在这里,诗人只是真实地记叙、描摹乱后村叟的悲惨生活,而且这种记录是以一种客观、平静的方式进行的。诗中不写与“逢”字有关的内容,也没有与作者自己主观情绪有关的字眼,相形之下,首联在全诗中便显得十分突出。虽也只是转述村叟的情况,读者强烈感受到的却是诗人无比的凄恻、沉痛之情。一“逢”村叟,便是“乱”、“衰”、“破”“伤魂”,这样触目惊心的情形,村叟事事伤魂,诗人又何尝又伤魂。这里将村叟的情形、感受过程暗迁为诗人的心绪感受,是一种自然、含而不露和深层次的情绪转换。诗一开始即以这种与传统诗学的“含蓄”无关的“定味语”式的字眼,将惨痛现实及感受全盘托出,直接拉到读者眼前、心中,可谓字字惊心。“伤魂”二字,则实为诗眼,下面几联是在这一基调上具体情形的自然生发,不断加深着这种同属于“衰翁”、诗人和读者的“伤魂”之感。因此全诗看似冷静,实则情绪饱满,看似直白,实则含蓄蕴藉。七律首联素为人重视,此诗首联份量尤重。
颔联写战乱给村叟带来的灾难。桑柘,即男耕女织生活赖以维持的重要生产资料——桑树柘树都被砍伐殆尽,作兵营的寨栅了,村叟已无以为生,徭役又使他子孙断绝,永远失去了生存的保障和依靠,相比之下痛失亲人的悲苦也许倒还要好受一些。可以说,“三吏”、“三别”之中,痛苦更深地表现为亲情的折磨,《杜陵叟》、《卖炭翁》等诗中主人公也许还能“重整旗鼓”活下去,这里村叟却被逼入了绝境。诗人这种真实到令人心颤的实录,是要表达对官府朝廷无声而无比愤怒的控诉和抨击。不幸时代中,“诗史”性作品其实都同是这样一种指向。
颈联出句承续上联之意,直接点明“赋税”二字,是概括性交代,对句则通过村叟欲求生存(逃离到别的州县)的愿望的破灭,一下使全诗具有了一种普遍性指向和代表意义,而超越了对一个村叟的单纯记叙,诗也由此获得新的深广度。老人的遭遇正是当时千家万户生活的一个缩影,典型地概括了连年战乱给广大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
尾联稍异上两联,上句仍承续着上两联的苦况交待,下句却转入一个孤单、冷漠场景的刻划。子孙断绝、鸡犬星散的“家”门口,衰翁有气无力倚门对着前山的落日。全诗直到最后,才单用一个“独”字,将对村叟情形的记叙转入对村叟形象的简洁刻划,传神地呈现出一个衰惫乏倦、孤苦无依的老翁形象。也仅用这个“独”字,诗由对黑暗现实的无声抨击转入到对穷苦农民的深切同情。
《乱后逢村叟》之所以感人,其艺术力量正来源于这种对现实黑暗的抨击和对人民的同情,这一点又是通过极其通俗朴实的语言表达出来的,这是一种自觉的艺术追求。杜荀鹤出身寒微,境遇不顺,长期在社会底层的生活使他对人民的痛苦体察很深,故《唐风集》中不少反映民生疾苦、乱后心绪的诗作许多都像这首《乱后逢村叟》一样,是可以称为历史实录的作品。而正是这种由题材特点、创作者个性及艺术上的自觉追求所确立的语言风格,被世人称之为“杜荀鹤体”或“晚唐格”,体现出杜荀鹤诗的独特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