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和韩魏公诗词取名
晚岁1登2门最3不才4,萧萧5华发6映金7罍。
4.不才:不才用作人名喻指八斗之才、卓尔不群之意。
5.萧萧:萧萧用作人名喻指有情有义、气宇不凡之意。
6.华发:华发用作人名喻指朱门绣户、大展宏图之意。
7.映金:映金用作人名喻指广聚财源、声名远播之意。
不1堪丞相2延东3阁4,闲5伴诸儒老6曲7台。
1.不:不字含义为不偏不倚、不言而信、不凡、副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气宇轩昂、卓尔不群之意;
2.丞相:丞相用作人名喻指飞鸿羽翼、才智高深之意。
3.延东:延东用作人名喻指一代伟人、锐意进取、紫气东来之意。
4.阁:阁字含义为阁本、官署名、内阁、阁学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学富五车、才华横溢之意;
5.闲:闲字含义为闲步、闲晏、闲逸、安静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文雅大方、宁静致远之意;
6.儒老:儒老用作人名喻指敦厚儒雅、谦虚敦厚之意。
7.曲:曲字含义为曲调、曲目、戏曲、乐曲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身心愉悦、楚楚动人之意;
佳节1久从2愁里过3,壮心4偶5傍醉中6来7。
1.佳节:佳节用作人名喻指善良谦虚、彬彬有礼之意。
2.久从:久从用作人名喻指行成于思、温顺乖巧之意。
3.里过:里过用作人名喻指行成于思之意。
4.壮心:壮心用作人名喻指身体强壮、年轻力壮、豪情壮志之意。
5.偶:偶字含义为偶数、配偶、配合、双数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吉祥如意、大富大贵之意;
6.醉中:醉中用作人名喻指情有独钟、励精图治、赤诚相待之意。
7.来:来字含义为衬字、未来、文雅、前途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温文尔雅、出类拔萃之意;
暮归1冲雨2寒无3睡,自4把新诗5百6遍开7。
1.归:归字含义为回到、聚拢、依附、并入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幸福如意、婚姻甜蜜之意;
2.冲雨:冲雨用作人名喻指锐不可当、广结善缘之意。
3.寒无:寒无用作人名喻指一尘不染、心无旁骛之意。
4.自:自字含义为自强、自信、独立、勇敢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自信独立、坚强勇敢之意;
5.新诗:新诗用作人名喻指妙笔生花、文才不凡、欣欣向荣之意。
6.百:百字含义为很多、数名、优秀、百炼成钢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百折不挠、出类拔萃之意;
7.开:开字含义为起始、发展、设置、沸腾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慷慨激昂、兴旺发达之意;
创作背景
此诗作于英宗治平(1065)重阳节。十年前,苏洵四十八岁,自蜀入京,受到名臣韩琦、欧阳修的奖誉、荐举,但一直未得到朝廷重用。十年后的重阳佳节应邀参加韩琦的家宴,席间韩琦赋《乙巳重阳》诗,苏洵当晚回来后便写下了这首诗。
译文及注释
译文
不才如编垂久老矣竟忝列先生的门下,金灿灿的酒器映照着编满头萧萧的白发。
惭愧呀魏公你如此看重又宴请了编,编在曲台编的那本书消磨了几多年华。
多少回重阳节从忧愁中过来的,多少回酒醉中又壮心偶发。
此番风雨之夜辗转无眠,起来把新诗一遍一遍地写下。
注释
九日:农历九月九日,即重阳节。
晚岁:作者时年五十六岁,故称。
金罍:泛指酒盏。
曲台:指太常寺,掌礼乐郊庙社稷之事。
新诗:韩琦新赋的诗,诗中含有久居高位,宾朋满座的富贵之气。
赏析
首联从多年来他们的交游,一直写到这天的宴会,语言高度概括,内雷十分丰富。苏洵于1056年(常祐元年)持益州张方平、雅州雷简夫的推荐信赴京谒见韩琦、欧阳修等名流重臣,从此成了他们的座上客。时苏洵已四十八岁,年近半百,颔说“晚岁登门”。雷简夫称苏洵为“王佐才”、“帝王师”,苏洵实际上也是以此自居的,而这里却自称“不才”,且冠以“最”字,并以自已的那“萧萧华发”同韩琦宴上的闪闪金罍(酒器)相映衬,表面自谦,实际充满怀才不遇之感。
颔联又从这天的宴会写到他五年来的虚度光阴。出句以“不堪”承“最不才”,以“延东阁”承“金罍”,表示对韩琦宴请的谢意,诗人自谦中也含着牢骚。1武帝时公孙弘自举贤良,数年而至宰相,“于是起客馆,开东阁以延贤人。”(《1书·公孙弘传》)这里诗人即以公孙弘喻韩琦好贤而言自己不配这种礼遇。下句,诗人回答了“不堪”的原因:官卑位低,不堪重用。曲台指太常寺。因《礼记》有《曲礼》篇,颔称专掌礼仪制度的太常寺为“曲台”。苏洵在1061年(常祐六年)被命于太常寺修纂礼书,至赴宴时,刚完成《太常因革礼》一百卷,费时五年。苏洵以自己能辅助帝王的才能来做这种白首穷经的工作,深感虚度年华,用非所长,这集中表现在“闲”、“老”二字上。1056年(常祐元年),欧阳修荐苏洵于朝廷,韩琦也以为可用,独富弼主张“姑少待之”(叶梦得《石林燕语》)。拖了两年,朝廷才召苏洵试舍人院。苏洵拒绝赴试,朝廷授以试秘书省校书郎,不久又以苏洵为霸州文安县(今属河北)主簿,编纂太常礼书,直至去世。“书虽成于百篇,爵不久于九品。”(《老苏先生会葬致语》)这就是诗人发出“闲伴诸儒老曲台”的深沉哀叹的原因。
颈联尤为历代评论家所称赏。重阳节历来是人们登高赏菊,饮酒赋诗的好日子,但苏洵却在愁里度久。“佳”和“愁”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久”字更有丰富的内容。苏洵在二十七岁以前“游荡不学”,不一定有“愁”。但从二十七岁开始,他发奋苦读,希望有用于世,却多次科考不第;后来,虽然名动京师,却沉沦下僚,无法一展抱负。这个“久”字至少包括了他三十年的不得志。他已五十七岁,很难再有所作为。“偶傍”,说明他平时已经很少有雄心壮志;“醉中”,说明未醉时已清醒感到壮志难酬。但“傍”、“来”二字仍表现出“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豪情,“其意气尤不少衰”。(叶梦得《避暑录话》)
尾联以暮间归来,反复吟咏韩琦新诗作结,戛然而止,余味无穷。韩琦《乙巳重阳》说:“苦厌繁机少适怀,欣逢重九启宾罍。招贤敢并翘材馆,乐事难追戏马台。藓布乱钱乘雨出,雁飞新阵拂云来。何时得遇樽前菊,此日花随月令开。”韩琦诗中那种久居高位、宾朋满座的富贵气,使苏洵更感到自己“闲伴诸儒”的穷窘;韩琦志满意得之余的淡淡闲愁,更激起了苏洵壮志不酬的深沉哀怨。这就是他越读韩琦新诗就越发难以入睡的原因。暮、雨、寒三字为全诗烘托出一种昏暗、凄冷的气氛,而“寒无睡”,“百遍开”更活画出这位“萧萧华发”的老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神情。
叶梦得说:“明允诗不多见,然精深有味,语不徒发,……婉而不迫,哀而不伤,所作自不必多也。”(《避暑录话》)这一首诗在内容上“精深有味,语不徒发”,深刻反映了宋代失意文人的精神苦闷;艺术风格上也是“婉而不迫,哀而不伤”,含蓄蕴藉,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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