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园田居·其二诗词取名
野1外罕2人事3,穷巷寡轮4鞅。
4.轮:轮字含义为高大、车轮、轮船、轮流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当机立断、心灵手巧之意;
白日1掩荆扉2,虚3室绝尘想4。
1.白日:白日用作人名喻指明白事理、心怀大志之意。
2.荆扉:荆扉用作人名喻指勇往直前之意。
3.虚:虚字含义为虚己、虚怀、虚碧、谦虚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虚怀若谷、淡泊明志之意;
4.尘想:尘想用作人名喻指勤勤恳恳、心细如尘、能谋善断之意。
时复1墟曲中2,披草3共来4往。(墟曲5中 一作6:墟曲人7)
1.时复:时复用作人名喻指鸿运当头、顺水顺风之意。
2.曲中:曲中用作人名喻指楚楚动人、励精图治之意。
3.草:草字含义为植物、芳草、草籽、草木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推陈出新、独具匠心之意;
4.来:来字含义为衬字、未来、文雅、前途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温文尔雅、出类拔萃之意;
5.曲:曲字含义为曲调、曲目、戏曲、乐曲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身心愉悦、楚楚动人之意;
6.一作:一作用作人名喻指专心致志、忠贞不渝、善始善终之意。
7.曲人:曲人用作人名喻指楚楚动人、材德兼备之意。
相见1无2杂言3,但道桑4麻长5。
1.相见:相见用作人名喻指通情达理、远见卓识、长相出众之意。
2.无:无字含义为无量、无限、没有、无涯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心无旁骛、一尘不染之意;
3.言:言字含义为说明、忠言、美言、言信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聪明伶俐、言而有信之意;
4.道桑:道桑用作人名喻指清丽脱俗、千里之志、天生丽质之意。
5.长:长字含义为优点、长才、长技、擅长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出类拔萃、举足轻重之意;
桑1麻日已2长,我土日3已广4。
1.桑:桑字含义为桑树、桑椹、甜美、桑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甜美可人、清丽脱俗之意;
2.日已:日已用作人名喻指指日可待、心怀大志、光辉灿烂之意。
3.土日:土日用作人名喻指厚德载物、精诚团结之意。
4.已广:已广用作人名喻指分秒必争、识多才广之意。
常1恐霜2霰至3,零落4同草5莽6。
1.常:常字含义为长久、恒久、平凡、经常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善始善终、持之以恒之意;
2.霜:霜字含义为霜操、高洁、霜法、冷酷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高风亮节、不染纤尘之意;
3.至:至字含义为至至、至贤、至才、至高无上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功成名就、功勋卓著之意;
4.零落:零落用作人名喻指心胸宽广、出类拔萃、海纳百川之意。
5.同草:同草用作人名喻指深情厚谊、交口称赞、创家立业之意。
6.莽:莽字含义为辽阔、莽泱、广大、茂密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豪放不羁、心胸宽广之意;
译文及注释
译文
住在郊野很少与人结交往来,偏僻的里巷少有车马来往。
白天柴门紧闭,在幽静的屋子里屏绝一切尘俗的观念。
耕作之余不时到田里,把草拨开,和农民随意交往。
见面之后不谈世俗之事,只说田园桑麻生长。
田里的桑麻已经渐渐长高,我垦种的土地面积也日渐增广。
经常担心霜雪突降,庄稼凋零如同草莽。
注释
野外:郊野。罕:少。人事:指和俗人结交往来的事。陶渊明诗里的“人事”、“人境”都有贬义,“人事”即“俗事”,“人境”即“尘世”。这句是说住在田野很少和世俗交往。
穷巷:偏僻的里巷。鞅( yāng):马驾车时套在颈上的皮带。轮鞅:指车马。这句是说处于陋巷,车马稀少。
白日:白天。荆扉:柴门。尘想:世俗的观念。这两句是说白天柴门紧闭,在幽静的屋子里屏绝一切尘俗的观念。
时复:有时又。曲:隐僻的地方。墟曲:乡野。披:拨开。
杂言:尘杂之言,指仕宦求禄等言论。但道:只说。
这两句是说桑麻一天天在生长,我开垦的土地一天天广大。
霰(xiàn现):小雪粒。莽:草。
鉴赏
陶渊明“性本爱丘山”,这不仅是因为他长期生活在田园之中,炊烟缭绕的村落,幽深的小巷中传来的鸡鸣狗吠,都会唤起他无限亲切的感情;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心目中,恬美宁静的乡村是与趋膻逐臭的官场相对立的一个理想天地,这里没有暴力、虚假,有的只是淳朴天真、和谐自然。因此,他总是借田园之景寄托胸中之“意”,挖掘田园生活内在的本质的美。《归园田居》组诗是诗人在归隐初期的作品,第一首《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着重表现他“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欣喜心情,这一首则着意写出乡居生活的宁静。
开头四句从正面写“静”。
“野外罕人事,穷巷寡轮鞅。”诗人“久在樊笼”之后,终于回归田园,他摆脱了“怀役不遑寐,中宵尚孤征”的仕官生活,就极少有世俗的交际应酬,也极少有车马贵客——官场中人造访的情景,他总算又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宁静。诗句的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片自得之意,那正是摆脱了官场的机巧,清除了尘俗的应酬“复得返自然”之后的深切感受。
“白日掩荆扉,虚室绝尘想。”在“白日”大好的时光,可以自由地掩起柴门,把自己关在虚空安静的居室里,让那些往昔曾萦绕于心间令人烦恼的尘俗杂念,彻底断绝。那道虚掩的柴门,那间幽静的居室,已经把尘世的一切喧嚣,一切俗念都远远地摒弃了。
诗人的身心俱静。在这四句中,诗人反复用“野外”、“穷巷”、“柴扉”、“虚室”来反复强调乡居的清贫,暗示出自己抱贫守志的高洁之心。
“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墟曲中:一作墟里人。墟曲,墟里、乡野。曲:乡僻。披:拨开。这两句是说,经常涉足偏僻村落,拨开草丛相互来往。
“相见无杂言,但话桑麻长。”这两句是说,相见不谈世俗之事,只说田园桑麻生长。
虚掩的柴门也有敞开之时,诗人时常沿着野草丛生的田间小路,和乡邻们来来往往;诗人也并非总是独坐“虚室”之中,他时常和乡邻们共话麻桑,可见他在劳动中同农民也有了共同语言。在诗人看来,与淳朴的农人来往,绝不同于官场应酬,不是他所厌恶的“杂言”。与充满权诈虚伪的官场相比,这里人与人的关系是清澄明净的。这是以外在的“动”来写出乡居生活内在的“静”。
“桑麻日已长,我土日已广。”土:指被开垦的土地。这两句是说,我田桑麻日渐长高,我垦土地日渐增广。
“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霰:小冰粒。草莽:野草。莽:密生的草。这两句是说,经常担心霜雪降临,庄稼凋零如同草莽。
当然乡村生活也有他的喜惧。庄稼一天一天生长,开垦的荒地越来越多,令人喜悦;同时又生怕自己的辛勤劳动,遭到自然灾害,毁于一旦,心怀恐惧。这里的一喜一惧,反映着经过乡居劳动的洗礼,诗人的心灵变得明澈了,感情变得纯朴了。这是以心之“动”来进一步展示心之“静”。
诗人用质朴无华的语言、悠然自在的语调,叙述乡居生活的日常片断,让读者在其中去领略乡村的幽静以及心境的恬静。全诗流荡着一种古朴淳厚的情味。元好问曾说:“此翁岂作诗,直写胸中天。”诗人在这里描绘的正是一个宁静谐美的理想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