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蛮·舞裙香暖金泥诗词取名
舞1裙香暖2金3泥凤4,画梁5语燕6惊7残梦8。门9外柳花10飞11,玉郎12犹未13归。
4.凤:凤字含义为凤凰、高贵、凤藻、祥瑞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品貌端庄、吉祥如意之意;
5.画梁:画梁用作人名喻指妙手丹青、多才多艺、中流砥柱之意。
6.语燕:语燕用作人名喻指伶牙俐齿、机灵可爱、能言善辩之意。
7.惊:惊字含义为惊奇、惊讶、惊喜、惊艳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威震八方、惊世骇俗之意;
8.梦:梦字含义为梦幻、理想、做梦、思考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鸿鹄之志、梦想成真之意;
9.门:门字含义为进出口、双扇门、期望、门庭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鲤跃龙门、望子成龙之意;
10.柳花:柳花用作人名喻指花容月貌、温柔娴熟之意。
11.飞:飞字含义为飞翔、极速、疾速、高飞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随机应变、宏图大志之意;
12.玉郎:玉郎用作人名喻指高贵典雅、风姿卓越、玉洁冰清之意。
13.未:未字含义为未来、不曾、没有、未知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专心致志、相融以沫之意;
愁匀红1粉2泪,眉3剪春山4翠5。何6处是7辽阳8?锦屏9春10昼长11。
1.匀红:匀红用作人名喻指激情满怀、明镜高悬、马到成功之意。
2.粉:粉字含义为粉红、粉色、称赞、粉笔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交口称赞、有口皆碑之意;
3.眉:眉字含义为眉毛、美貌、美好、漂亮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眉清目秀、亭亭玉立之意;
4.春山:春山用作人名喻指出类拔萃、积极向上、成熟稳重之意。
5.翠:翠字含义为美丽、翠筠、青绿、鲜明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如花似玉、冰清玉洁之意;
6.何:何字含义为担负、代词、感叹、何乐不为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品貌非凡、积极进取之意;
7.是:是字含义为肯定、一定是、变量、是的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有口皆碑、赞不绝口之意;
8.阳:阳字含义为阳光、太阳、明亮、温暖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浩然之气、光明磊落之意;
9.锦屏:锦屏用作人名喻指大义凛然、前程似锦之意。
10.春:春字含义为春天、生机、生命力、春季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年轻活泼、朝气蓬勃之意;
11.长:长字含义为优点、长才、长技、擅长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出类拔萃、举足轻重之意;
译文及注释
译文
舞裙上弥漫着浓浓的暖香,金泥印成欲飞的凤凰,梁上春燕呢喃的碎语,又惊醒了春梦一场。门外只有柳絮在飞舞,玉郎仍未归故乡。
含愁重匀红粉妆,却愁怎抹去珠泪千行;紧锁的双眉凝着深深的翠绿,好似远处春山一样。那辽阳到底远在何处,画屏里的春天为何这样长?
注释
金泥凤:用金粉涂印的凤凰图案。金泥,即泥金,以金粉饰物。孟浩然《宴张记室宅》:“玉指调筝柱,金泥饰舞罗。”
玉郎:古代女子对丈夫的爱称。
辽阳:地名,在今辽宁省辽阳市老城区。这里代指玉郎征戍之地。
赏析
这是《花间集》中所收牛峤七首《菩萨蛮》中的一首。所咏虽不出男女之情事,但词中女主人公所念之人身处辽阳(古来为征戍之地),则此词在思想内容方面就非《花间集》中那些纯咏妇女生活及男女情事的作品所可追配的了。
此词语言俊丽,形象鲜明,曲折传情。落花满径,柳絮随风,呢喃双燕,惊扰残梦。这恼人的春色,撩人愁思。这首词描景写人,细腻柔和,宛转多姿,表现了晚唐五代的词风。
上片首句写女主人公服饰之精美。所著既为舞裙,则其为舞妓身份自明。“香”与“暖”写舞裙之精,“金泥凤”写舞裙之美,极生动活脱之趣。服饰之精美如此,则其人之美可见。第二句写梦中惊醒。梦而谓之“残”,说明梦未做完。至于其所梦的内容,综观全词自可知晓。好梦未竟而被语燕惊醒,则其恼与怨亦可以想见。此句暗中化用金昌绪“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诗意,但比金诗更加委婉含蓄,实为《花间》本色。画梁之燕呢喃私语又暗形女主人公之孤单寂寞。梦后的一切依然如故:门外柳絮纷飞,而玉郎仍不见归。柳花飞既点明节令为春天(而春季是女子念远之心情最为急切的时候),又暗状女主人公残梦初醒时的迷离恍惚的精神状态。“犹”宇暗逗出一点怨意。
过片首句是承上片末句而来。“匀”字一则表明其非痛哭流涕而是泪水暗滴,将痛苦强忍强咽,苦而必须咽、必须忍,则更见其苦;二则表明其力护容貌之美,故第二句接写其眉:“眉剪春山翠”,意谓双眉被剪画成春山之状,这句是暗用《西京杂记》所说卓文君“眉山如望远山”的典故。第三句“何处是辽阳”,点明“玉郎”所在之地。此问句于无限向往之中渗透着无限哀怨与无可奈何的情绪。此实可问而不可答,故结以“锦屏春昼长”。“长”字固是春昼的实写,也是心理状态的虚写。以景语作结,极迷离动荡之致,给人以无限想象的余地。
这首词在艺术上的特色是欲扬先抑,声情顿挫。词的意旨,原在于刻画女主人公思念征人的情怀。开篇却用高华曼丽的笔墨,先构成一个美妙的梦境,把主人公放在特定的梦境欢会当中,使她在好梦惊醒以后,益增离别之苦,词意亦陡转沉郁。“惊残梦”以下转入正文,又用低徊咏叹的方式,先写门外是春光骀荡,而人“犹未归”,于极度失望中,再展望归之情,词笔亦再作顿挫。换头处又以整妆期待的笔墨,使主人公凄清的内心世界,于纸上徘徊重现,不言其怀人而自见幽怨。词境由委婉转向深沉。结尾更从主人公的内心深处,迸发出“何处是辽阳?”的感慨,征人不归,他们的闺中少妇,却是在痴心等待。此妇所忆之人遭遇如何,不得而知。但一边是霜戈壁立、铁骑腾踏的边塞,一边是春意浓郁、锦屏寂寞的深闺,纵使重逢有望,也不知道在何年何月。因此“锦屏春昼长”一句,更深沉地揭示了主人公的怨思。咏叹至此,对主题发抒已达言有尽而意不尽的境界,在情节上也作出第三次的顿挫。不尽主人公在深思,也有“此恨绵绵”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