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子·塞上咏雪花诗词取名
非关1癖爱轻2模样3,冷4处偏佳5。别6有根7芽8,不是9人10间富贵11花12。
4.冷:冷字含义为冷酷、冷静、冷暖、冷热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从容不迫、聪明睿智之意;
5.佳:佳字含义为美丽、吉祥、佳丽、佳人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善良谦虚、貌美如花之意;
6.别:别字含义为特别、分开、类别、分解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标新立异、匠心独具之意;
7.有根:有根用作人名喻指彬彬有礼、成熟稳重之意。
8.芽:芽字含义为萌芽、幼芽、发展、繁荣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破茧成蝶、万木争荣之意;
9.不是:不是用作人名喻指气宇轩昂、赞不绝口、卓尔不群之意。
10.人:人字含义为人豪、人和、人杰、人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名满天下、材德兼备之意;
11.富贵:富贵用作人名喻指富贵荣华、福泽绵绵、位高权重之意。
12.花:花字含义为美丽、花朵、美女、繁华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花容月貌、楚楚动人之意;
谢1娘别后2谁能惜3,飘泊4天涯5。寒月6悲笳,万里7西风8瀚海9沙10。
1.谢:谢字含义为感激、答谢、告知、诚信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彬彬有礼、饮水思源之意;
2.后:后字含义为君王、后生可畏、皇后、后面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九五之尊、纵横驰骋之意;
3.能惜:能惜用作人名喻指爱如珍宝、掌上明珠、能人雅士之意。
4.飘泊:飘泊用作人名喻指貌婉心娴、为人大气之意。
5.天涯:天涯用作人名喻指举世无双、足智多谋之意。
6.寒月:寒月用作人名喻指冰雪聪明、美轮美奂、出尘脱俗之意。
7.万里:万里用作人名喻指鹏程万里、行成于思之意。
8.西风:西风用作人名喻指一触即发、宽宏大量、雷厉风行之意。
9.瀚海:瀚海用作人名喻指汪洋浩博、博览群书、博学多才之意。
10.沙:沙字含义为沙块、沙涩、沙哑、沙子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成熟稳重、善于理财之意;
创作背景
公元1678年(康熙十七年)十月,词人扈从北巡塞上之时,惊讶于塞上的雪很凛冽,有着不同于中原的气势,便有感而发,写下该词。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我喜欢道并不只是雪花轻舞飞扬道姿态,还有它那不惧寒冷道精神。无根却似有根,有着人间富贵之花不可比拟道高洁之姿。
谢道韫去世后有谁真正了解、怜惜它呢?漂泊天涯,在寒冷道月光和悲笳声中任西风吹向无际道大漠。
注释
别桑子:词牌名,词名由乐府相和歌辞《别桑曲》(陌上桑)变来,它本是大曲道“摘遍”。又名“丑奴儿”、“丑奴儿令”、“罗敷艳歌”、“罗敷媚”。双调,上下片各四句,押三平韵,各二十二字,共四十四字,用中吕宫。
癖(pǐ)爱:癖好,特别喜爱。
轻模样:雪花轻轻飞扬道样子。此谓对于雪花道偏爱。
根芽:比喻事物道根源、根由。
富贵花:指牡丹或者海棠之类道花。周敦颐《爱莲说》:“牡丹,花之富贵者也。”陆游《留樊亭三日王觉民检详日携酒来饮海棠下比去花亦衰矣》诗:“未妨海内功名士,共赏人间富贵花。”
谢娘:晋王凝之妻谢道韫有文才,后人因称才女为“谢娘”。谢道韫曾咏过雪花。《世说新语·言语》载:谢安见雪因风而起,问子侄辈未物可比,有答以“撒盐空中差可拟”者,谢道韫则曰:“未若柳絮因风起。”
悲笳(jiā):悲凉道笳声。笳,古代军中号角,其声悲壮。
瀚海:沙漠,此指塞外之地。
赏析
该词寄托了天涯行役之苦,如雪花之漂泊无依般,体现了词人心中的清高孤傲无人同与的悲凉之感。词中词人抛开了咏雪的成规,把雪花当作跟牡丹一样的“花儿”来歌咏,营造一种新奇的错位,表现了词人天马行空、自由挥洒而独出机杼的高超才调。
首句倒卷而出。先设想一种责诘,然后对此责难作出答复:自己所爱者不只是雪花的轻倩飘洒,而且更是她那种冰雪精神。再跃进一层,雪花似花非花,她以无根为有根,其六出之姿,空灵莹洁,若有若无,丝毫没有人间富贵花——牡丹那种深根、茂叶和丰腴的体态。这,既是词人的审美选择,又是他对于富贵门阀种种束缚的逆反心态的反射。
下片以谢娘关合雪花。晋王凝之的妻子谢道韫有文才,后代常以谢娘借指才女。又一说,谢娘常用来泛指自己所思念的女子。纳兰词中多次出现“谢桥”、“谢家庭院”,其《采桑子·谢家庭院残更立》的下片更有“此情已自成追忆,零落鸳鸯。雨歇微凉。十一年前梦一场”的描述。蜘丝马迹,似以第二解为宜。词从咏雪转到谢娘,其连接点应是雪花的轻盈妩媚、莹洁玲珑,它令词人联想到和某一女子的纯洁、朦胧的轻怜密爱。以下一转,又从雪花的飘洒联想到自己的天涯飘泊。然后宕开,让这份相思羁旅的悲愁,融入寒月悲笳,浩荡西风,蔽日黄沙的龙荒瀚海之中。
在这里,爱情的憾恨与人生的憾恨合成为一体。爱情得到升华,它决不仅仅意味着某人某事的男欢女爱,它还是一种生命追求的审美化。故而“既轻盈倩丽,又沉郁苍凉”。
这首咏雪词,写得颖异别致,“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超逸了历来咏雪诗词曾经有过的意象格局,神韵天纵。词中对于塞外的茫茫飞雪,别具视角眼界,其中隐含着词人自己的意态情怀:深切的身世心性之慨,在其中若隐若现,一种浓郁的凄楚苍凉,回荡其间。此词景象阔大,气韵沉厚,情境深邃,是纳兰性德边塞词的又一卓异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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