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诗词取名
击鼓其1镗,踊跃用2兵3。土国4城5漕,我独南行6。
4.土国:土国用作人名喻指精诚团结、海纳百川、宏图大志之意。
5.城:城字含义为坚毅、坚固、稳定、刚毅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坚如磐石、坚定不移之意;
6.南行:南行用作人名喻指温柔知性之意。
从孙1子仲2,平陈3与宋4。不5我以6归,忧心有7忡。
1.从孙:从孙用作人名喻指温顺乖巧、洪福齐天之意。
2.子仲:子仲用作人名喻指谦谦君子、花开富贵之意。
3.平陈:平陈用作人名喻指循循善诱、明辨是非、冰雪聪明之意。
4.与宋:与宋用作人名喻指温文儒雅、与人为善、交口称赞之意。
5.不:不字含义为不偏不倚、不言而信、不凡、副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气宇轩昂、卓尔不群之意;
6.以:以字含义为时间、方位、目的、数量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志向高远、抱负不凡之意;
7.心有:心有用作人名喻指财源广进、鼎鼎有名之意。
爰居1爰处2?爰丧其马3?于以4求之5?于林6之7下。
1.居:居字含义为居住、居所、休息、稳定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安居乐业、因地制宜之意;
2.处:处字含义为长处、益处、好处、果敢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当机立断、深思熟虑之意;
3.其马:其马用作人名喻指其乐融融、舍我其谁、积极奋进之意。
4.于以:于以用作人名喻指出类拔萃、志向高远、行成于思之意。
5.求之:求之用作人名喻指持之以恒、积极进取之意。
6.于林:于林用作人名喻指百里挑一、行成于思之意。
7.之:之字含义为持之以恒、赤子之心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持之以恒、善良温婉之意;
死生1契阔2,与子3成4说。执子5之手,与6子偕7老8。
1.生:生字含义为生长、生机、新鲜、生计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生龙活虎、财源广进之意;
2.阔:阔字含义为富有、广阔、宽广、分离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心胸宽广、财运亨通之意;
3.与子:与子用作人名喻指花开富贵、交口称赞、乐善好施之意。
4.成:成字含义为达到、成就、成功、完成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马到成功、出类拔萃之意;
5.执子:执子用作人名喻指德才兼备、不可撼动、光明磊落之意。
6.与:与字含义为参与、交往、赠与、盟国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交口称赞、乐善好施之意;
7.子偕:子偕用作人名喻指花开富贵、德才兼备之意。
8.老:老字含义为敬爱、敬重、受人尊敬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谈笑风生、见多识广之意;
于1嗟阔兮2,不我活3兮。于嗟洵兮4,不我信兮5。
1.于:于字含义为于今、忠于、善于、超过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行成于思、百里挑一之意;
2.阔兮:阔兮用作人名喻指明艳动人、心胸宽广之意。
3.活:活字含义为活动、生活、活色生香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生龙活虎、开朗活泼之意;
4.洵兮:洵兮用作人名喻指天生丽质、实事求是、明艳动人之意。
5.信兮:信兮用作人名喻指天生丽质、信以为本、眉目如画之意。
创作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一种是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卫国公子州吁(前人亦称“卫州吁”)联合宋、陈、蔡三国伐郑。另一种是清代姚际恒认为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而被晋所伐之事。今人多以为姚说较为合理。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击鼓的声音震响(耳旁),兵将奋勇操练。(人们)留在国内筑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
跟随孙子仲,平定陈与宋(两国)。不允许我回家,(使我)忧心忡忡。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叹息相隔太遥远,难以实现我誓言。
注释
镗:鼓声。其镗,即“镗镗”。明 陈继儒《大司马节寰袁公(袁可立)家庙记》:“喤喤考钟,坎坎击鼓。”
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土国:在国都服役。漕:地名。
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有家不让回。
有忡:忡忡。
爰(yuán):本发声词,犹言“于是”。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于以:于何。
契阔:聚散。契,合;阔,离。
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
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活:借为“佸”,相会。
洵:远。
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誓约有信。
译文及注释二
译文
击起战鼓咚咚响,士兵踊跃练武忙。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
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
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只怕你我此分离,没有缘分相会和。只怕你我此分离,无法坚定守信约。
注释
镗:鼓声。其镗,即“镗镗”。
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土国城漕:土:挖土。城:修城。国:指都城。漕:卫国的城市。
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平:平定两国纠纷。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不我以归:是不以我归的倒装,有家不让回。
有忡:忡忡,忧虑不安的样子。
爰(yuán):哪里。丧:丧失,此处言跑失。
于以:在哪里。
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合;阔,离。
成说(yuè):约定、成议、盟约。
于嗟:叹词。
活:借为“佸”,相会。
洵:久远。
信:守信,守约。
鉴赏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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