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诗词取名

诗经·国风·邶风 〔先秦〕

1彼柏舟2,亦3泛其流4。耿耿56寐,如有78忧。微9我无10酒,以敖11以游12

1.:泛字含义为泛舟、宽泛、弥漫、泛澜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博古通今、学富五车之意;2.柏舟:柏舟用作人名喻指自立自强、勇往直前、朝气蓬勃之意。3.:亦字含义为亦然、亦复、亦且、不凡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谦谦君子、文静内秀之意;

4.其流:其流用作人名喻指才思敏捷、行云流水之意。

5.耿耿:耿耿用作人名喻指锦绣前程、光明磊落之意。

6.:不字含义为不偏不倚、不言而信、不凡、副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气宇轩昂、卓尔不群之意;

7.如有:如有用作人名喻指马到成功、天从人愿、彬彬有礼之意。

8.:隐字含义为隐蔼、幽静、藏匿、潜伏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大智若愚、闲云野鹤之意;

9.:微字含义为精妙、微风、精深、微小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一丝不苟、精致美丽之意;

10.:无字含义为无量、无限、没有、无涯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心无旁骛、一尘不染之意;

11.以敖:以敖用作人名喻指志向高远、从容自若之意。

12.以游:以游用作人名喻指怡然自得、志向高远、气定神闲之意。

我心1匪鉴2,不可3以茹4。亦有56弟,不可以7据。薄言89愬,逢10彼之11怒。

1.:心字含义为心爱、心智、心静、心动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忠肝义胆、才思敏捷之意;

2.:鉴字含义为照影、观察、审察、警惕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明察秋毫、一丝不苟之意;

3.不可:不可用作人名喻指卓尔不群、出类拔萃、气宇轩昂之意。

4.以茹:以茹用作人名喻指志向高远、宽以待人、博学多才之意。

5.亦有:亦有用作人名喻指彬彬有礼、谦谦君子、文静内秀之意。

6.:兄字含义为兄弟、兄长、哥哥、成熟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谈笑风生、宅心仁厚之意;

7.可以:可以用作人名喻指抱负不凡、温婉可人之意。

8.薄言:薄言用作人名喻指远见卓识、聪明伶俐之意。

9.:往字含义为神往、往昔、向往、怀念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志向高远、勇往直前之意;

10.:逢字含义为兴盛、相逢、广博、盛世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万事昌达、人逢喜事之意;

11.:之字含义为持之以恒、赤子之心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持之以恒、善良温婉之意;

我心匪石1,不可转23。我心匪席4,不可5卷也。威仪6棣棣7,不可选8也。

1.:石字含义为坚固、坚强、坚持、专注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坚强勇敢、不饶不折之意;

2.可转:可转用作人名喻指彬彬有礼、眉开眼笑、心地善良之意。

3.:也字含义为同样、忍让、并行、宽容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宽宏大度、虚怀若谷之意;

4.:席字含义为座位、依仗、席卷、出席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轰轰烈烈、惊天动地之意;

5.:可字含义为合意、能够、适合、善意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温婉可人、心地善良之意;

6.威仪:威仪用作人名喻指举止优雅、仪表非凡、德高望重之意。

7.棣棣:棣棣用作人名喻指才望高雅、举止娴雅、安之若素之意。

8.可选:可选用作人名喻指温婉可人、眉开眼笑之意。

忧心悄悄,愠于群12。觏闵3既多4,受5侮不少6。静言7思之8,寤辟有9摽。

1.于群:于群用作人名喻指行成于思、广结良缘之意。

2.:小字含义为大小、小巧、细微、精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小巧玲珑、清纯可人之意;

3.:闵字含义为闵悔、怜恤、痛悔、闵劳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之意;

4.:多字含义为学识、财富、多才多艺、赞许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学识广博、多才多艺之意;

5.:受字含义为容忍、接受、蒙受、受益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胸怀宽广、能屈能伸之意;

6.不少:不少用作人名喻指气宇轩昂、出类拔萃之意。

7.静言:静言用作人名喻指温雅含蓄、言而有信、聪明伶俐之意。

8.思之:思之用作人名喻指深思熟虑、行成于思之意。

9.:有字含义为存在、所属、发生、客气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鼎鼎有名、彬彬有礼之意;

日居月1诸,胡迭2而微3?心之4忧矣,如5匪澣衣6。静7言思之,不能8奋飞。

1.:月字含义为月琴、月光、月色、月明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出尘脱俗、美轮美奂之意;

2.胡迭:胡迭用作人名喻指精力充沛之意。

3.而微:而微用作人名喻指寻幽入微、百事大吉、一丝不苟之意。

4.心之:心之用作人名喻指众心捧月、持之以恒之意。

5.:如字含义为好像、仿佛、比如、相似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天从人愿、马到成功之意;

6.:衣字含义为衣服、上衣、仪态、仪表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之意;

7.:静字含义为静止、闲雅、恬静、安静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恬静贤淑、兰心蕙性之意;

8.不能:不能用作人名喻指能人雅士、出类拔萃之意。

创作背景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遨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可美丑全包容。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绝不屈挠和退让。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注释
泛:浮行,漂流,随水冲走。
流:中流,水中间。
耿耿:鲁诗作“炯炯”,指眼睛明亮;一说形容心中不安。
隐忧:深忧。隐:痛
匪:非,不是。
鉴:铜镜。
茹(rú):容纳。
据:依靠。
薄言:语助词。
愬(sù):同“诉”,告诉。
棣棣:雍容娴雅貌;一说丰富盛多的样子。
选:假借为“柬”。屈挠退让貌。
悄悄:忧貌。
愠(yùn运):恼怒,怨恨。
觏(gòu够):同“遘”,遭逢。闵(mǐn):痛,指患难。
寤:交互。辟(pì):通“擗”,捶胸。摽(biào):捶,打。
居、诸:语助词。
迭:更动。微:指隐微无光。
澣:同“浣”,洗涤。

赏析

  此诗到底为何人何事而作,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后为刘向《列女传》之所本,《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

  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细究诗义,当以卫臣不遇于君之作为是,陈子展先生说得很准确:“今按《柏舟》,盖卫同姓之臣,仁人不遇之诗。诗义自明,《序》不为误。”此诗人的身份为男子 --- 而且是大臣,绝非平常男子(下文尚有论述),这从诗中“无酒”、“遨游”、“威仪”、“群小”、“奋飞”等词语即可看出。况且,主此诗为女子之作者的理由实不充分。刘向、朱熹之说均自相矛盾:刘向《列女传》虽以《柏舟》属之卫夫人,但是他在上封事,论群小倾陷正人时,两引此诗仍用《毛诗》义(《汉书·楚元王传·刘向传》,又在《说苑·立节》中引用此诗时,也用《毛诗》义,说“此士君子之所以越众也”‘朱熹先从刘向之“卫宣夫人”说,后又疑其为“庄姜”(《诗集传》),切在《孟子·尽心下》:“‘忧心悄悄,愠于群小’孔子也。”注曰:“《诗·邶风·柏舟》....本言卫之仁人见怒于群小。孟子以为孔之事可以当之。”是不能自圆其说的,也都是自语相违。

  另外,需要说明的是,此诗既属《邶风》,为何却咏卫国之事?原来“邶”、“鄘”、“卫”连地,原为殷周之旧都,武王灭殷后,占领殷都朝歌一带地方,三分其地。邶在朝歌之北,鄘。卫都朝歌,为成王封康叔之地,“邶、鄘始封,及后何时并入于卫,诸家均未详。....惟邶、鄘既入卫,诗多卫风,而犹系其故国之名。”(方玉润《诗经原始》)所以邶诗咏卫事也是可以理解的。另外,方玉润认为此诗可能即为邶诗,“安知非即邶诗乎?邶既为卫所并,其未亡也,国事必孱。......当此之时,必有贤人君子,......故作为是诗,以其一腔忠愤,不忍弃君,不能远祸之心。”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这首诗凡五章。第一章写作者夜不能寐,原因是怀有深忧,无法排遣。首二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以自喻,虽以喻国,以舟自喻,喻忧心之沉重而飘忽,以“舟喻国,泛泛然于水中流,其势靡所底止,为此而有隐忧,乃见仁人用心所在”(《诗经原始》)。诗一开始就写出了抒情主人公沉郁的心情。接着点明夜不成眠的原因是由于痛苦忧伤一齐涌积心头,这里既有国家式微之痛,又有个人不遇于君、无法施展抱负之苦。“隐忧”是诗眼,贯穿全篇。末二句写出了作者的忧国之心和伤己之情,即使美酒、遨游也不能排除自己的痛苦忧伤。何楷《诗经世本古义》云:“饮酒遨游,岂是妇人之事?”以驳朱熹之说,自有相当理由。第二章表明自己不能容让的态度和兄弟不可靠。“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二句,表白不能逆来顺受之意,辞意坚决、果断,以镜作喻,说明自己不可能像镜子那样不分善恶美丑,将一切都加以容纳而照进去。“亦有兄弟,不可以据。”写兄弟之不可依靠。《孔疏》云:“此责君而言兄弟者,此仁人与君同姓,故以兄弟之道责之;言兄弟这正谓君与己为兄弟也。”虽过于落实,但从后两句“薄言往恕,逢彼之怒”看来,却与《离骚》中“茎不察余之中情兮”两句的意思相近,说它是借喻君主,未必不符合原意。第三章“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表明自己坚定不移的刚强意志。这四句以“石”、“席”为喻,表明自己意志的坚定,语句凝重,刚直不阿,哪里有丝毫的“卑顺柔弱”之处(况且即使“辞气卑顺柔弱”也并不能作为妇人之诗之证)。“威仪棣棣,不可选也”二句,更是正气凛然,不可侵犯。尤其是“威仪”一词,决不可能是妇人的语气,特别是在古代男尊女卑的社会环境里。“威仪”从字面上讲,是庄严的仪容之意,《左传·襄公三十一年》记载北宫文子曾对卫侯论及“威仪”说:“有威而可畏谓之威,有仪而可象谓之仪。”并引“威仪棣棣,不可选也”为证,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另外全章六句,每二句的下句均用“不可”一词,形成否定排比句,铿锵有力,气势极其雄健。第四章写茕独无助,捶胸自伤,原因是被群小侵侮,一再遭祸受辱。“群小”一次对说明作者的身份很有用处,陈启源在《毛诗稽古编》中说:“朱子至谓群小为众妾,尤无典据。呼妾为小,古人安得有此称谓乎?”那么,“群小”“指虐待她的兄弟等人”行不行呢?回答也是否定的,因为果然如此,她就不可能“薄言往怒”了!所以“群小”,只能释为“一群小人”,犹《离骚》中之“党人”一样。第五章写含垢忍辱,不能摆脱困境,奋起高飞,由
  此感叹统治者昏聩。首二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以日月蚀喻指蛛蛛昏聩不明。姚际恒曰:“喻卫之君臣昏暗而不明之意。”(《诗经通论》)中二句“心之忧矣,如匪纺衣”,喻写忧心之深,难以摆脱。严桀云:“我心之忧,如不纺濯其衣,言处在乱君之朝,与小人同列,其忍垢含辱如此。”(《诗缉。)末二句“静言思之,不能奋飞。”,写无法摆脱困境之愤懑。“奋飞”一词语意双关,既感愤个人处境困顿,无法展翅高飞,不能施展抱负,又慨叹国家式微振兴无望。我们不能想象,在那礼制重重,连许穆夫人家国破灭归唁卫侯都横遭阻拦的春秋时代,一个贵族妇人(或普通妇女)能高唱“奋飞”,有“想突破生活的樊笼,争取自由幸福”的思想。黄元吉云:“妇人从一而终,岂可奋飞?”(〈传说汇篆〉)比之将古代妇女思想现代话的倾向,还是基本无误的,虽然它也脱离了时代实际。

  这是一篇直诉胸臆,径陈感受,风格质朴的现实主义作品,“隐忧”为诗眼、主线,逐层深入地抒写爱国忧己之情,倾诉个人受群小倾陷,而主上不明,无法施展抱负的忧愤。首章便提出“忧”字,接着写不得“兄弟”的同情,深忧在胸,屋脊排遣;然后再写自己坚持节操,不随人转移;后边又写群小倾陷,而主上不明,只得捶胸自伤;最后抒发无法摆脱困境之愤懑,向最高统治者发出呼喊,从而将爱国感情表达得十分强烈。

  此诗最突出的艺术特色是善用比喻,而富于变化:首章“泛此彼舟,亦泛其流”,末章“日居月诸,胡迭而微”是隐喻,前者既喻国事飘摇不定,而不直所从,又喻己之忧心沉重而飘忽,后者喻主上为群小所谗蔽,忠奸不明。“心之忧矣,如匪纺衣”,为明喻,喻忧之缠身而难去。二章之“我心匪鉴”、三章之“我心匪石”,则均用反喻以表达自己坚定不移的节操。至于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所说的“三‘匪’字前后错综则是指诗在句法上的表化,“我心匪席”连用排比句,而“我心匪鉴”句为单句。

  另外,诗的语言亦复凝重而委婉,激亢而幽抑,侃侃申诉,娓娓动听在〈诗经〉中别具一格。

鉴赏

  从此诗的内容看,似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其抒情口气,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

  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寻寻觅觅》)。

  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意思是说: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其意之坚值得同情乃至敬佩。

  第四章诗对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从何而来的问题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

  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对于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以及小人指什么人等问题争议也很大,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支持者比较多。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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