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别后不知君远诗词取名
别1后不2知君3远近4,触目5凄凉多6少7闷。渐8行渐远9渐无书10,水阔11鱼沉12何13处问14。
4.远近:远近用作人名喻指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之意。
5.目:目字含义为眼睛、目光、头目、目标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宏图大志、高瞻远瞩之意;
6.凉多:凉多用作人名喻指多才多艺、学识广博之意。
7.少:少字含义为年轻、少壮、少年、数量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意气奋发、年轻有为之意;
8.渐:渐字含义为渐渐、渐快、渐进、浸入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万象更新、如日方升之意;
9.远:远字含义为远方、远大、长久、深奥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深谋远虑、远见卓识之意;
10.无书:无书用作人名喻指敏而好学、博古通今之意。
11.水阔:水阔用作人名喻指心胸宽广、温柔如水之意。
12.鱼沉:鱼沉用作人名喻指从容不迫、吉祥如意、举棋若定之意。
13.何:何字含义为担负、代词、感叹、何乐不为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品貌非凡、积极进取之意;
14.问:问字含义为学问、访问、提问、问候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敏儿好学、独具慧眼之意;
夜深1风竹2敲秋韵3,万叶4千声5皆是6恨。故攲单7枕梦8中寻9,梦又10不成11灯又12烬。
1.夜深:夜深用作人名喻指勤奋好学之意。
2.风竹:风竹用作人名喻指光明磊落、顶天立地、雷厉风行之意。
3.秋韵:秋韵用作人名喻指硕果累累、风度翩翩、功成名就之意。
4.万叶:万叶用作人名喻指温文儒雅、扬名立万、鹏程万里之意。
5.千声:千声用作人名喻指丰功伟业、千伶百俐、名扬四海之意。
6.皆是:皆是用作人名喻指高风亮节、赞不绝口、学富五车之意。
7.单:单字含义为简单、单纯、善良、简洁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赤诚相待、抱诚守真之意;
8.枕梦:枕梦用作人名喻指鸿鹄之志之意。
9.中寻:中寻用作人名喻指孜孜不倦、敏而好学、赤诚相待之意。
10.梦又:梦又用作人名喻指梦想成真、乐观向上、鸿鹄之志之意。
11.不成:不成用作人名喻指出类拔萃之意。
12.灯又:灯又用作人名喻指积极进取、深明大义、善良慷慨之意。
创作背景
本首词的具体创作时间不详。这首写别后相思愁绪之词,当为欧阳修早期所作,是以代言体(即女性第一人称方式)形式表达闺中思妇离情别绪的作品。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分别后不知你的行程远近,满目凄凉心中有说不尽的苦闷。你越走越远渐渐断了书信,音信全无我要去哪里问讯?
深夜里风吹竹叶萧萧不停,每一片叶子都似乎在诉说着别愁离恨。我斜倚孤枕想在梦中见你,谁知道梦没有做成,灯芯已经燃尽。
注释
玉楼春:词牌名。《词谱》谓五代后蜀顾夐词起句有“月照玉楼春漏促”“柳映玉楼春欲晚”句;欧阳炯起句有“日照玉楼花似锦”“春早玉楼烟雨夜”句,因取以调名。亦称“木兰花”“春晓曲”“西湖曲”“惜春容”“归朝欢令”等。双调五十六字,前后阕格式相同,各三仄韵,一韵到底。
多少:不知多少之意。
书:书信。
鱼沉:鱼不传书。古代有鱼雁传书的传说,这里指音讯全无。
秋韵:即秋声。此谓风吹竹声。
攲(yǐ):古通“倚”,斜,倾。单枕:孤枕。
烬(jìn):灯芯烧尽成灰。
赏析
此词描写思妇念远的愁情。上阕写思妇别后的孤凄苦闷和对远游人深切的怀念;下阕借景抒情,描写思妇秋夜难眠独伴孤灯的愁苦。全词突出一个“恨”字,层层递进,深沉婉约,把一个闺中独居的女子在爱人离别后的凄凉悲愁以及对杳无音讯的无情之人的怨恨,刻画得淋漓尽致;笔调细腻委婉,语言浅白,情感朴实;境界哀怨缠绵,清疏蕴藉,雅俗兼备;抒情与写景兼融,景中寓婉曲之情,情中带凄清之景,表现出特有的深曲婉丽的艺术风格。
此词深受五代花间词的影响,表现闺中思妇深沉凄绝的离愁别恨。全词以景寓情,情景交融,词境委婉曲折、深沉精细而又温柔敦厚。
发端句“别后不知君远近”是恨的缘由。因不知亲人行踪,故触景皆生出凄凉、郁闷,亦即无时无处不如此。“多少”,以模糊语言极状其多。三四两句再进一层,抒写了远别的情状与愁绪。
“渐行渐远渐无书”,一句之内重复了三个“渐”字,将思妇的想象意念从近处逐渐推向远处,仿佛去追寻爱人的足迹,然而雁绝鱼沉,天崖无处觅寻踪影。“无书”应首句的“不知”,且欲知无由,她只有沉浸在“水阔鱼沉何处问”的无穷哀怨之中了。“水阔”是“远”的象征,“鱼沉”是“无书”的象征。“何处问”三字,将思妇欲求无路、欲诉无门的那种不可名状的愁苦,抒写得极为痛切。在她与亲人相阻绝的浩浩水域与茫茫空间,似乎都充塞了触目凄凉的离别苦况。词的笔触既深沉又婉曲。
词篇从过片以下,深入细腻地刻画了思妇的内心世界,着力渲染了她秋夜不寐的愁苦之情。“自古伤心惟远别,登山临水迟留。暮尘衰草一番秋。寻常景物,到此尽成愁。”(张先《临江仙·自古伤心惟远别》)风竹秋韵,原是“寻常景物”,但在与亲人远别,空床独宿的思妇听来,万叶千声都是离恨悲鸣,一叶叶一声声都牵动着她无限愁苦之情。
“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思妇为了摆脱苦状的现实,急于入睡成梦,故特意斜靠着孤枕,幻想在梦中能寻觅到在现实中寻觅不到的亲人,可是“千山万水不曾行,魂梦欲教何处觅?”(韦庄《木兰花·独上小楼春欲暮》)连仅有的一点小小希望也成了泡影,不单是“愁极梦难成”(薛昭蕴《小重山·春到长门春草青》),最后连那一盏作伴的残灯也熄灭了。“灯又烬”一语双关,闺房里的灯花燃成了灰烬,自己与亲人的相会也不可能实现,思妇的命运变得和灯花一样凄迷、黯淡。词到结句,哀婉幽怨之情韵袅袅不断,具有深沉的艺术感染力。
前于欧阳修的花间派词人,往往喜欢对女性的外在体态服饰进行精心刻画,而对人物内心的思想感情则很少揭示。欧阳修显然比他们进了一大步,在这首词中,他没在使用一个字去描绘思妇的外貌形象,而是着力揭示思妇内心的思想感情,字字沉着,句句推进,如剥笋抽茧,逐层深入,由分别——远别——无音信——夜闻风竹——寻梦不成——灯又烬,将一层、一层、又一层的愁恨写得越来越深刻、凄绝。刘熙载云:“冯延巳词,晏同叔得其俊,欧阳永叔得其深。”(《艺概》)此语精辟地指出了欧词婉约深沉的特点。以此词而言,这种风格表现得极为明显。
全词写愁恨由远到近,自外及内,从现实到幻想,又从幻想回到现实。且抒情写景两得,写景句寓含着婉曲之情,言情句挟带着凄凉之景,将闺中思妇深沉凄绝的别恨表现得深曲婉丽,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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