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罗门引·暮霞照水诗词取名
暮霞1照水2,水边3无数4木芙5蓉6。晓来7露8湿轻红9。十里10锦丝11步12障,日转13影重14重15。向楚16天空17迥,人立18西风19。
4.无数:无数用作人名喻指赤子之心、心无旁骛、一尘不染之意。
5.木芙:木芙用作人名喻指国色天香、抱朴含真之意。
6.蓉:蓉字含义为美丽、木芙蓉、芙蓉、椰蓉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冰清玉洁、花容月貌之意;
7.晓来:晓来用作人名喻指出类拔萃、温文尔雅之意。
8.露:露字含义为露水、玉露、恩泽、露出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美丽贤淑、清莹秀彻之意;
9.轻红:轻红用作人名喻指马到成功、婀娜多姿之意。
10.十里:十里用作人名喻指尽善尽美、万事如意、行成于思之意。
11.锦丝:锦丝用作人名喻指前程似锦、仪表堂堂之意。
12.步:步字含义为步伐、稳扎稳打、脚踏实地、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老成练达、谨慎稳重之意;
13.日转:日转用作人名喻指聪明睿智、灵活多变之意。
14.影重:影重用作人名喻指楚楚动人、婀娜多姿、心怀感恩之意。
15.重:重字含义为稳重、郑重、隆重、重要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心怀感恩、谨慎小心之意;
16.向楚:向楚用作人名喻指长风破浪、耳聪目明之意。
17.天空:天空用作人名喻指举世无双、思维辽阔之意。
18.人立:人立用作人名喻指名满天下、建立功业、顶天立地之意。
19.西风:西风用作人名喻指一触即发、宽宏大量、雷厉风行之意。
夕阳1道中2。叹秋色3、与4愁浓5。寂寞三千6粉黛7,临鉴8妆慵。施朱9太10赤,空11惆怅、教12妾若为13容14。花易15老16、烟水17无18穷。
1.夕阳:夕阳用作人名喻指福泰康宁、光明磊落之意。
2.道中:道中用作人名喻指高风亮节之意。
3.秋色:秋色用作人名喻指花容月貌、硕果累累之意。
4.与:与字含义为参与、交往、赠与、盟国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交口称赞、乐善好施之意;
5.浓:浓字含义为深厚、艳丽、稠密、渊博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指情有义、明艳动人之意;
6.三千:三千用作人名喻指名垂千古、千伶百俐、永不放弃之意。
7.粉黛:粉黛用作人名喻指交口称赞、如花似玉之意。
8.临鉴:临鉴用作人名喻指坚韧不拔之意。
9.施朱:施朱用作人名喻指乐喜好施、幸福美满之意。
10.太:太字含义为广大、顺利、高大、超过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时运亨通、马到功成之意;
11.空:空字含义为放松、时空、包容、空间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心旷神怡、回归自然之意;
12.教:教字含义为教授、教导、育人、儒教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循循善诱、博学多识之意;
13.若为:若为用作人名喻指美若天仙、大智若愚之意。
14.容:容字含义为适宜、容华、容质、宽容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宽容大度、面容姣好之意;
15.花易:花易用作人名喻指得心应手之意。
16.老:老字含义为敬爱、敬重、受人尊敬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谈笑风生、见多识广之意;
17.烟水:烟水用作人名喻指温柔如水、华丽、白水鉴心之意。
18.无:无字含义为无量、无限、没有、无涯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心无旁骛、一尘不染之意;
创作背景
该词应作于公元1179年(淳熙六年)后至公元1187年(淳熙十四年)高宗卒之前,是宋高宗与宋孝宗宴饮时,赵昂应高宗之命而作的一首应制词,命以咏“拒霜”。高宗看后很高兴,不仅赏赵昂许多银绢,且让孝宗给赵昂升了官。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晚霞照映着水面,水边生长着无数的拒霜花。早晨沾着露珠的芙蓉花瓣更显娇嫩。芙蓉花成林成片的开放,灿似锦绣,簇如屏障。随着太阳的转移,层层叠叠的花影也随之发生变化。南方的天空,空旷高远,独自立在这萧瑟的西风中。
夕阳的斜晖洒在古道上,叹息这满眼秋色浓于愁。宫中的无数佳丽,对着镜子懒于梳妆。加上红色则过于红,在芙蓉花前面,感到不能与花争美,无法打扮自己的面容,只有失意而伤感、懊恼。花期短暂,容易凋谢,但秀美的风光,则是无穷无尽。
注释
婆罗门引:词牌名,双调七十六字,前段七句四平韵,后段七句五平韵。
暮霞:晚霞。
木芙蓉:即芙蓉花,又名拒霜花。
步障:屏幕。用以遮蔽风尘或视线。
迥:远。
粉黛:此指宫女。
临鉴妆慵:对着镜子懒于化妆。
惆怅:因失意或失望而伤感、懊恼。
妾:古时也作为女子对自己的谦称,类似于男人自称的“仆”。
烟水无穷:水波渺茫,无穷无情,表现惆怅、空虚的心情。
赏析
陈藏一《话腴》:“赵昂总管始肄业临安府学,因踬无聊赖,遂脱儒冠从禁弁,升御前应对。一日,侍阜陵跸之德寿宫。高庙宴席间问今应制之臣,张抡之后为谁。阜陵以昂对。高庙俯睐久之,知其尝为诸生,命赋拒霜词。昂奏所用腔,令缀《婆罗门引》。又奏所用意,诏自述其梗概。即赋就进呈云:……”进呈的就是以上这首词。“阜陵”即宋孝宗赵构,阜陵名“永阜陵”,所以南宋人以“阜陵”称孝宗;高庙即宋高宗赵构,构庙号“高宗”,后人因以“高庙”称之。赵构退位后居住在“德寿宫”,因而宋人或以“德寿”代称宋高宗。赵昂的这首词,是应宋高宗之命而作的,是一首“应制词”;以咏“拒霜”(即“木芙蓉”,或称“地芙蓉”、“木莲”等)为内容,因而它又是一首咏物词。《话腴》又载:高宗看了这首词,十分欣赏,不但赏赐给赵昂不少银绢,还叫孝宗给升了官。
按照过去的惯例,“应制”的作品,往往是为统治者树碑立传的,存有较明显的阿谀奉承的痕迹的。这首词却不然。那么,宋高宗为什么还对它情有独钟呢?
词的上片集中描绘芙蓉花盛开时的景况,虽显得有些质实,但词人笔锋一转,逗出几分空灵。下片写与美人的对比中,进一步描绘出芙蓉花的形象和神韵。该词章法严密,笔意雅秀,构思精巧。
这首词的咏物技巧比较高。它处处紧扣住拒霜的特点,多方面着笔,务求尽善尽美。从拒霜的生长习性上看,它多丛生在水边潮湿之地,所以词的起句便说:“暮霞照水,水边无数木芙蓉。”用“木芙蓉”应“拒霜”,点题;用“水边”交代其生长习性;用“无数”交代其丛生的特点;用“暮霞照水”作背景烘托,而且这个背景天光水色,色采斑斓,美不胜收。拒霜在秋冬间开花,所以词中先用“楚天空迥,人立西风”透露出一派秋意,然后在下片中紧接着用“秋色”再次点明秋的季节。着墨更多的是写拒霜花。词的上片,写了三段时间中的拒霜花形象:“暮霞”两句,是暗写晚霞映衬下的拒霜花。“暮霞”在这里既是写霞,其中也包括着花,只是花的形象没有明写,而是让读者从“暮霞”的色彩中去联想。当然,“暮霞”也可以理解为就是写花,“暮霞”只是个比喻,而以“木芙蓉”揭示这个比喻的实体。这里取前者。“晓来”一句是写早晨带露的拒霜花,用“轻红”略点花的实质形象。拒霜花有粉红、白、黄等颜色品种,作者这里只取粉红一种。粉红而经“露湿”,更加娇嫩,故曰“轻红”。
“十里”两句,是用浓笔重彩正面写日转中天时拒霜花的形象。“十里”极言其多,承“无数”而来:“锦丝步障”,写艳阳之下,繁花漂亮无比、簇如屏幕(“步障”即屏幕)。这使读者想起了王恺与石崇争斗豪华的场面:王恺“作紫丝布步障碧绫四十里”,石崇则“作锦步障五十里以敌之”(《世说新语·汰侈》)。这里则是拒霜花组成的“步障”,而且随着太阳的转移,花影也随之变化,作者用花影的“重重”,再次写花之多。看来,作者善于选择描绘的角度。
这三层写花,笔墨由简入繁,由侧面烘托而至正面描绘,然后再加以侧面烘托。但用笔都比较朴实,而且越来越实。作者为了挽救这个危险的趋势(质实为词家一忌),把笔锋一转,写出了“向楚天空迥,人立西风”两句,亦花亦人,笔调一变而为沉着潇洒而又不乏空灵之气,遂使全词风格大变,从而逼近了上乘作品的行列。词的下片,继续写拒霜花,但笔法与上片的正面下笔完全不同。下片乍看好像写美人,实际上是通过写美人而达到进一步写花的目的,把花写得完美无缺。过片承“西风”句立意,写秋色浓于愁,貌似借秋兴叹,实际上是引出再次写花。白居易诗云:“莫怕秋无伴愁物,水莲花尽木莲开。”(《木芙蓉花下招客饮》)所以写秋愁正是为了引出这个“伴愁物”来。
这个“愁”字来得贴切巧妙,也很重要,其意一直贯串到“教妾若为容”。“寂寞”以下四句,皆写“粉黛”(即美人)之愁。“寂寞”、“妆慵”以至“惆怅”,皆是其“愁”的情态表现:“施朱太赤”、“教妾若为容”,则是“愁”的原因所在。美人总是要与花争艳的。这里,美女们看了拒霜花,自己感到不好打扮了,不施“朱”(红色)固然不可,而施朱则“太赤”,不管怎样,总是打扮不出拒霜花的那种粉红来。“教妾若为容”,是屡经打扮而总不能与花比美的愁叹,所以只有“妆慵”与“惆怅”了。这几句虽从杜荀鹤《春宫怨》诗化出,甚至还借用了宋玉《登徒子好色赋》“施朱则太赤”的成句,但写得却自有新意。
古典诗词中总喜欢以花写美人,如“梨花一枝春带雨”(白居易《长恨歌》)、“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韦庄《菩萨蛮》)、“一枝娇卧醉芙蓉”(阎选《虞美人》)等等;美女在花面前,总想比并一番,而且总有一种稳操胜券的骄傲,如无名氏《菩萨蛮》:“含笑问檀郎,花强妾貌强?”黄简《玉楼春》:“妆成挼镜问春风,比似庭花谁解语?”这里则以美人写花,并比之下,美人却甘拜下风,临镜不知所措。拒霜花之美,由此可以想见了。这是个很成功的比拟。词的结句“花易老、烟水无穷”陡转一笔,一反愁怨可掬的娇态,别开新意,花光尽而烟水来,以烟水之无穷弥补花的易老,把人引入一个高渺阔大的境界。这种结句,大有云水迭生、柳暗花明、余味无尽的优点,正是深得词家三昧之处。宋高宗也是擅长写词的人。这首词既然有如此多的好处,他看了当然高兴。
从咏物词的发展史上看,这首词也是值得称道的。两宋都有咏物词,但却有不同。就总的倾向说,北宋少而南宋多,宋末尤多;北宋咏物词往往有浓重而明显的抒情成分,南宋则渐趋冷静以至隐晦,这当然与其时代气质有关系,也与咏物词自身的发展过程密不可分。
这首词的作者赵昂,处在南宋初期,这首词也处于咏物词由北而南的过渡时期中,就咏物与抒情的比重上看,其咏物成分显然增多,而北宋的借物抒情的特色则明显减少。应该说,它预示了南宋咏物词的发展趋势。这一点,在鉴赏这首词的时候,也是应当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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