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三1月，既生魄，文王令六2州之侯，奉勤于商。商王用宗谗，震怒无疆3，诸侯不娱，逆诸文王。文王弗忍，乃作4《程典》，以命三忠。曰：“余体5民，无小不敬，若毛在躬，拔之痛，无不省。政失患作，作而无备，死亡6不诫，诫在往事，备必慎6，备思地，思地慎制，思制慎人，思人7慎德，德开，开乃无患8。慎德必8躬恕，恕以明德，德当9天而慎下。下为上贷，力竞10以让，让德乃行。慎下必翼11上，上中立而下比，争省，和而顺；携乃争12，和乃比。比事无政，无政无13选，无选民乃顽，顽乃害上。故选官以明训14，顽民乃顺，慎守其教15，小大有度，以备灾寇。习其武16诫，依其山川，通其舟17车，利其守务。士大夫18不杂于工商，士之子不知19义，不可以长幼。工不族居，不足以给官；族不乡别，不可以入20惠。为上不明，为下不顺无21丑。轻其行，多其愚不知，慎地必为22之图，以举其物，物其善23恶。度其高下，利其陂沟，爱其24农时，修其等列，务其土25实。差其施赋，设得其26宜，宜协其务，务应其27趣。慎用必爱，工攻其材28，商通其财，百物鸟兽鱼鳖，无不顺时29。生穑省用，不滥其度30，津不行火，薮林不伐，牛羊不尽齿不屠。美不害用，用乃思31慎，□备不敬，不意多32□，用寡立亲，用胜怀33远，远格而迩安。于安34思危，与始思终，于迩35思备，于远思近，与老思和36，不备无违，无违严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