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命女·天欲晓诗词取名
天1欲晓2,宫3漏穿花声4缭绕5,窗里星6光少7。
4.花声:花声用作人名喻指丰功伟业、婀娜多姿、名扬四海之意。
5.绕:绕字含义为围绕、环绕、萦绕、绕道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广结善缘、众星捧月之意;
6.里星:里星用作人名喻指安邦治国、拔群出萃之意。
7.光少:光少用作人名喻指年轻有为、意气奋发、风华正茂之意。
冷露1寒2侵帐额,残月光3沉树4杪。梦5断锦6帷空7悄悄,强起8愁眉小9。
1.冷露:冷露用作人名喻指清莹秀彻、美丽贤淑之意。
2.寒:寒字含义为冷艳、寒露、寒冷、寒玉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一尘不染、铮铮铁骨之意;
3.月光:月光用作人名喻指功勋卓著、朝气蓬勃、出尘脱俗之意。
4.沉树:沉树用作人名喻指从容不迫、国色天香之意。
5.梦:梦字含义为梦幻、理想、做梦、思考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鸿鹄之志、梦想成真之意;
6.锦:锦字含义为锦绣、锦帆、锦霞、锦字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前程似锦、仪表堂堂之意;
7.空:空字含义为放松、时空、包容、空间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心旷神怡、回归自然之意;
8.强起:强起用作人名喻指声誉鹊起、所向披靡、能征敢战之意。
9.眉小:眉小用作人名喻指活泼可爱、貌美如花、亭亭玉立之意。
创作背景
据北宋吴处厚《青箱杂记·卷五》记载,景德年间,夏竦刚入官授馆职。初秋的一个夜晚,宋真宗在后宫大摆宴席,与宫女们饮酒戏乐。酒酣兴畅之际,宋真宗忽然命令太监马上宣召夏竦为此次宴乐填写一首新词。皇帝的意思,一方面固然是要为宴乐增添一份雅兴,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要试试夏竦的文学才华。夏竦奉旨后,问清了皇帝游乐的地点等情况,略加思索,便写下应制词《喜迁莺·霞散绮》。此词的创作背景与夏竦《喜迁莺·霞散绮》的类似,具体创作缘由与创作时间不详。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天就快亮了,宫漏声声穿过花丛传来,缭绕在耳边。
透过窗格,只能望见几颗寥落的星辰,寒冷的露光映照着绣帐上的帘额,残月的光芒从树梢间渐渐沉下去。女主人公从相思的梦中醒来,寂静的锦帐里依然空有她独自一人,她强自起身,依然紧紧皱着愁眉。
注释
薄命女:词牌名,即“长命女”,双调,三十九字,上片三句三仄韵,下片四句三仄韵。
宫漏:宫中滴水计时的漏壶。
露:一作“霞”。
帐额:即帐檐,帐门上面的装饰。
树杪:树梢。
愁眉小:因锁紧眉头,故眼眉显得比平时小。
赏析
这首词从特定情境落笔,上片交待时间、渲染氛围、描画景物,下片先点明主人公的身份,后以人物活动和神情直接点示情绪,写尽幽怨之意。全词先构境,后以情景交融的方式写情,层层铺垫,层层渲染,以景衬情,悱恻感人。
词的上片通过三字句、七字句和五字句三种句式的结合运用来创作一种音律节奏上的回环跳宕,依次描述了同一时间片段内的同一场景,和五言体“云送关西雨,风传渭北秋”的对句比起来显得更有流动感和立体感。其中,“天欲晓”一句中的一个“欲”字,既交代了具体的时间是天将亮未亮之时,又制造出一种心理上的效果,使得读者的审美期待同时向着黑夜与黎明两个时间点产生张力——在这天光刚刚放亮之时,读者似乎既能感受到对黎明的期待,又能感受到对夜的留恋,情感也不由得因此变得模糊起来。
下片,词人首先仅选取一个时光的片段来写:“宫漏穿花声缭绕,窗里星光少。”因为周遭之静,宫漏的滴水之声似乎成了巨响。那声音绕过花枝,穿过花丛,缭绕在宫宇榱桷之间,在制造出一种广大的寂寞之余,也为这不尽的时间之流画上了刻度,让读者察觉出它的流逝。天光既要放亮,星光自然便要隐去,残存的几点星光,透过窗户,映带出一片清冷。这里,词人以“宫漏”交待女主人公所处的地点,同时也说明了女主人公的身份——她很可能是宫中的一位嫔妃或侍女。接着便由写女主人公的所见、所听写到了其所感:“冷露寒侵帐额,残月光沉树杪。”这两句使用了和此前引用的“五言体”相似的对仗的句式,但将其变成了六言,在节奏上多了一种变化。其中,前句写冷雾带着寒气侵入室内,爬上了帐额。这冷雾的入侵,既写出了女主人公寂寞而无处可逃,也写出了女主人公的孤独。最后的“梦断锦帷空悄悄,强起愁眉小”二句以人物活动和神情直接点示情绪,写尽幽怨之意。如电影之镜头,自远而近,层层循序摄入诸多相关景物,最后推出特定环境之中的特定人物,诸种景物遂以女主人公的情绪为中心融为一片。其中,前句写女主人公从梦中醒来,既无关爱,又无温暖,只有锦帐空摇,漏声为伴。后句中的“强起”则既可以理解成是不得不起,也可以理解成是强撑着起身,但描摹的终究是女主人公的一种无助、无奈的姿态;“愁眉小”则写女主人公因忧愁深重,蹙敛眉头而使眉毛都变小了。
全词先构境,后以情景交融的方式写情,层层铺垫,层层渲染,以景衬情,悱恻感人,而到结尾以一“愁”字点明主题,深得颊上添毫、目中点睛之趣,以凄清的景象烘托出女主人公孤独幽怨之情,从而展现出女主人公满腹心思、满含怨愁、孤独凄清的形象。
猜您喜欢
核舟记
明有奇巧人曰王叔远,能以径寸之木,为宫室、器皿、人物,以至鸟兽、木石,罔不因势象形,各具情态。尝贻余核舟一,盖大苏泛赤壁云。
舟首尾长约八分有奇,高可二黍许。中轩敞者为舱,箬篷覆之。旁开小窗,左右各四,共八扇。启窗而观,雕栏相望焉。闭之,则右刻“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左刻“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石青糁之。(箬篷 一作:篛篷)
船头坐三人,中峨冠而多髯者为东坡,佛印居右,鲁直居左。苏、黄共阅一手卷。东坡右手执卷端,左手抚鲁直背。鲁直左手执卷末,右手指卷,如有所语。东坡现右足,鲁直现左足,各微侧,其两膝相比者,各隐卷底衣褶中。佛印绝类弥勒,袒胸露乳,矫首昂视,神情与苏、黄不属。卧右膝,诎右臂支船,而竖其左膝,左臂挂念珠倚之——珠可历历数也。
舟尾横卧一楫。楫左右舟子各一人。居右者椎髻仰面,左手倚一衡木,右手攀右趾,若啸呼状。居左者右手执蒲葵扇,左手抚炉,炉上有壶,其人视端容寂,若听茶声然。
其船背稍夷,则题名其上,文曰“天启壬戌秋日,虞山王毅叔远甫刻”,细若蚊足,钩画了了,其色墨。又用篆章一,文曰“初平山人”,其色丹。
通计一舟,为人五;为窗八;为箬篷,为楫,为炉,为壶,为手卷,为念珠各一;对联、题名并篆文,为字共三十有四。而计其长曾不盈寸。盖简桃核修狭者为之。嘻,技亦灵怪矣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