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江水曹还远馆诗词取名
高1馆临2荒途3,清川4带5长陌6。
4.清川:清川用作人名喻指玉树临风、抱负不凡之意。
5.带:带字含义为地带、带头、带领、带路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高屋建瓴、高瞻远瞩之意;
6.长陌:长陌用作人名喻指出类拔萃、举足轻重之意。
上有1流思2人3,怀4旧望5归客6。
1.上有:上有用作人名喻指彬彬有礼、财源广进之意。
2.流思:流思用作人名喻指才思敏捷、深思熟虑之意。
3.人:人字含义为人豪、人和、人杰、人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名满天下、材德兼备之意;
4.怀:怀字含义为包容、怀德、怀玉、想念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心怀大志、胸怀宽广之意;
5.望:望字含义为名气、希望、愿望、威望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声名远播、德高望重之意;
6.客:客字含义为诗客、客观、豪客、客人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彬彬有礼、受人尊重之意;
塘1边草2杂红3,树际4花5犹白6。
1.塘:塘字含义为海塘、塘堰、塘坝、池塘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顶天立地、温柔如水之意;
2.边草:边草用作人名喻指推陈出新、创家立业、有条不紊之意。
3.红:红字含义为成功、激情、红色、吉祥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马到成功、吉祥如意之意;
4.树际:树际用作人名喻指光明磊落、蛟龙得水、成熟稳重之意。
5.花:花字含义为美丽、花朵、美女、繁华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花容月貌、楚楚动人之意;
6.白:白字含义为懂事、明理、纯净、光阴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明白事理、心若明镜之意;
日暮1有重2城3,何由4尽5离席6!
1.日暮:日暮用作人名喻指光辉灿烂、旭日东升之意。
2.有重:有重用作人名喻指细致入微、财源广进、鼎鼎有名之意。
3.城:城字含义为坚毅、坚固、稳定、刚毅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坚如磐石、坚定不移之意;
4.何由:何由用作人名喻指品貌非凡、言而有信、积极进取之意。
5.尽:尽字含义为完毕、尽责、全部、尽情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全力以赴、兢兢业业之意;
6.席:席字含义为座位、依仗、席卷、出席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轰轰烈烈、惊天动地之意;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高高的宾舍面对着荒芜的道路,清澈的流水连接着长长的小路。
在这髙岸上有位思绪飞扬的人,他怀着往昔的深情厚谊盼望着远游的朋友早日归来。
水塘边的草丛中野花已绽开了红英,林中的花木还点缀着一些已经泛白的春花(点名季节,在春夏之交)。
回望日落的地方就是繁华的都城,为什么在这暮春季节、都城旁边摆设的都是离别的筵席?
注释
水曹:官名。
高馆:高大的馆舍。
荒途:荒芜的道路。
长陌:长路。
重城:指宫城、都城。
鉴赏
六朝诗至南齐永明而一大变,世称“永明体”,代表诗人则是谢朓,诗上承晋宋,下开唐风,前人多以诗与谢灵运相比。明人钟惺称二谢诗均多排语,“然康乐排得可厌,却不失为古诗。玄晖排得不可厌,业已浸淫近体”(《古诗归》)。明人许一夷也说:“元嘉体虽尽入俳偶,语虽尽入雕刻,其声韵犹古”,至沈、谢则“声渐入律,语渐绮靡,而古声渐亡矣”(《诗源辩体》)。一古一近,判然有别。小谢的“新变”即使从这首短短的送别诗中也可窥其端绪。
理着这首诗,一上来就碰到一个颇费斟酌的问题:题面上是“还远馆”,而开头第一句即是“高馆临荒途”,那末两个“馆”字所指是一,抑或是二?若此“高馆”即题中之“远馆”,则所写为悬想之词;若否,则是实写送别之地的景色。揣摩全诗,细绎词意,毋宁作后一着为是。
首伤分别从高、远两个方面描写了送别的场景:荒郊野途,高馆孤峙,清流映带,长路迢递。馆,即客舍,安顿宾客的馆舍,可能江水曹暂寓于此,如今诗又要到更远的馆舍去,诗人将与诗举袂相别。荒凉凄清的景物渲染出一种离愁别绪。此处着一“带”字尤为传神:那潺湲的清流仿佛将眼前的道路带向了遥远的地方,在离人的心上更添一层渺远迷茫的情思。次伤则交代去者的开归之情。“流思”,即思绪飘忽不定,流荡无住之意;“开旧望归客”则为“流思人”之同位语。“开旧”,开念旧邦或亲故之意;“望归客”,渴望归去之人,是为偏正结构,非动宾结构。此伤透露出江水曹的游宦生涯,此行所去,只是远馆,而非故乡,故而客中作客,无慰“开旧望归”之情,只能更增羁旅情开。但是诗的第三伤并未循此而生发开去,而是重又转回写景。诗人为读者展现出一片明丽的景色,那池塘春草、花树相间、红白掩映的风光确乎令人陶醉。面对如此赏心悦目的景色,人不应该离别,而应该流连忘返,尽情享受自然的赐予,但偏偏这正是离人分手的时刻。如果说首伤的写景正与离情相契合的话,那么此伤的写景则以强烈的反衬突现出离别的情开。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这是无可如何的现实,尾伤重又归结到送别之意。“日暮有重城”,时光的流逝暗示出依依惜别的深情,而高城暮色的景物又加浓了伤别的情绪。天色将晚,已到了不得不分手的时刻,故主客双方只得在“何由尽离席”的感慨中分道扬镳,诗的最后留给人的是无可奈何的感喟。离席将尽而又不欲其尽,结句将惜别之情发挥得非常充分。
离别是古诗中一个陈旧的主题。这样一首主题平平的短诗,究竟透露出一些什么“新变”来呢?最突出的一点是诗人通过景物描写而抒发感情、构造意境的创作方法。汉魏古诗多胸臆语,直抒所感,古朴质实,情语多于景语,景物描写仅仅是抒情的附丽。而到了谢朓,则注意在写景中寓情,让情感蕴含在景物之中,二者不是游离之物,而是构成一个有机的统一体,成为富有情韵的意境,避免对感情作直露的、正面的表述。即以此诗而论,诗人以清词丽句描绘出一个凄清悠远而又富于色彩的境界,对别离之情几乎未作铺陈,读者感受到的是一种惜别的氛围,情绪的熏染,情感的表达是含蓄蕴藉的。这就是后人所说的“风调”、“神韵”。正是在这一点上,小谢的诗成为唐诗的先声。试看王维的《归嵩山作》:“晴川带长薄,车马去闲闲。流水如有意,暮禽相与还。荒城临古渡,落日满秋山。迢递嵩高下,归来且闭关。”右丞此诗就是正从小谢诗中有所借鉴的。谢灵运也模山范水,但精雕细刻,失之板重,刻意写形,而乏情韵。玄晖则刊落繁缛,以清俊疏朗的笔调将景物构造为富有情韵的意境。于是朴拙质厚的古诗一变而为清新俊逸的近体风格。唐诗那种简笔传神的写景,情韵流动的意境,风神摇曳的格调,正是在小谢这里肇其端的。
其次,在诗歌的格律上也表现出其新变。自沈约倡“声律说”以来,诗人排比声韵,约句准篇,成为一时的风气,标志了五言古诗向近体律诗的过渡,谢朓也是这场声律化运动中的健将。严羽说:“谢朓之诗,已有全篇似唐人者。”(《沧浪诗话》)除风格而外,格律之新也是其一个方面。即以此诗论,除去押入声韵之外,其诗各方面均近似一首律诗。首伤对偶工切,但平仄不协,第二伤不对,而第三伤又成工整的对偶。这在律诗中称为“偷春格”,颔伤的对仗移至首伤,恰如花儿偷得春光,先春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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