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尊前拟把归期诗词取名
尊前1拟把归2期说,欲3语春4容先5惨咽。人生6自是7有情8痴,此恨不关9风与10月11。
4.语春:语春用作人名喻指伶牙俐齿、思如涌泉、朝气蓬勃之意。
5.容先:容先用作人名喻指面容姣好、喜笑颜开、敢为人先之意。
6.人生:人生用作人名喻指生生不息、财源广进之意。
7.自是:自是用作人名喻指有口皆碑、坚强勇敢之意。
8.有情:有情用作人名喻指恩高义厚、鼎鼎有名之意。
9.不关:不关用作人名喻指深思熟虑、细心陪伴、卓尔不群之意。
10.风与:风与用作人名喻指雷厉风行、一触即发之意。
11.月:月字含义为月琴、月光、月色、月明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出尘脱俗、美轮美奂之意;
离歌1且莫2翻新3阕,一曲4能教5肠寸结6。直7须看尽8洛城9花10,始11共春风12容易13别14。
1.歌:歌字含义为歌声、奏乐、歌唱、情歌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能歌善舞、活泼大方之意;
2.莫:莫字含义为干将莫邪、没有谁、副词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有口皆碑、大将风范之意;
3.新:新字含义为更新、新鲜、清新、新近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清新俊逸、青出于蓝之意;
4.一曲:一曲用作人名喻指专心致志、出谷黄莺之意。
5.能教:能教用作人名喻指学富五车、委以重任之意。
6.结:结字含义为结实、坚固、灵活、强健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身强力壮、精诚团结之意;
7.直:直字含义为直爽、垂直、直言不讳、爽朗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光明磊落、刚正不阿之意;
8.尽:尽字含义为完毕、尽责、全部、尽情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全力以赴、兢兢业业之意;
9.洛城:洛城用作人名喻指尽善尽美、坚定不移、坚如磐石之意。
10.花:花字含义为美丽、花朵、美女、繁华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花容月貌、楚楚动人之意;
11.始:始字含义为开始、始终、最初、起头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紫气东来、生生不息之意;
12.春风:春风用作人名喻指朝气蓬勃、年轻活泼、一触即发之意。
13.容易:容易用作人名喻指得心应手、喜笑颜开、宽容大度之意。
14.别:别字含义为特别、分开、类别、分解等之义,用作名字寓意为标新立异、匠心独具之意;
创作背景
这首词道离情,写作于公元1034年(景祐元年)春三月欧阳修西京留守推官任满离洛之际。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饯行的酒席前就想先把归期说定,一杯心切情切,欲说时佳人无语滴泪,如春风妩媚的娇容,先自凄哀低咽。人生自是有情,情到深处痴绝,这凄凄别恨不关涉清风与明月。
饯别的酒宴前,不要再按旧曲填新词,清歌一曲就已让人愁肠寸寸郁结。一定要将这洛阳城中的牡丹看尽,继而才能与春风轻松地告别。
注释
尊前:即樽前,饯行的酒席前。
春容:如春风妩媚的颜容。此指别离的佳人。
离歌:指饯别宴前唱的流行的送别曲。
翻新阕:按旧曲填新词。白居易《杨柳枝》:“古歌旧曲君莫听,听取新翻杨柳枝。”阕,乐曲终止。
洛城花:洛阳盛产牡丹,欧阳修有《洛阳牡丹记》。
始:始而,表示某一情况或动作开始(后面多接用“继而”、“终于”等副词)。共:和,与。
赏析
此词咏叹离别,于伤别中蕴含平易而深刻的人生体验。上片,尊前伤别,芳容惨咽,而转入人生的沉思:“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中天明月、楼台清风原本无情,与人事了无关涉,只因情痴人眼中观之,遂皆成伤心断肠之物,所谓“情之所钟,正在我辈”。下片,离歌一曲,愁肠寸结,离别的忧伤极哀极沉,却于结处扬起:“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只有饱尝爱恋的欢娱,分别才没有遗憾,正如同赏看尽洛阳牡丹,才容易送别春风归去,将人生别离的深情痴推宕放怀遣性的疏放。当然,这豪宕放纵仍难托尽悲沉,花毕竟有“尽”,人终是要“别”,词人只是以遣玩的意兴暂时挣脱伤别的沉重罢了。此词上、下两收拍皆为传诵的名句。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这首词开头两句是说,尊前拟把归期说定,一杯心切情切,欲说佳人无语泪滴,如春风妩媚的娇容,先自凄哀低咽,这首词开端的两句,表面看来固然仅仅是对眼前情事的直接叙写,但在遣词造句的选择和结构之间,欧阳修却于无意之中显示出他自己的一种独具的意境。首先就其所用之语汇而言,第一句的“樽前”,原该是何等欢乐的场面,第二句的“春容”又该是何等美丽的人物,而在“樽前”所要述说的却是指向离别的“归期”,于是“樽前”的欢乐与“春容”的美丽,就一变而为伤心的“惨咽”了。在这种转变与对比之中,虽然仅仅只两句,我们却隐然已经体会到欧阳修词中所表现的对美好事物的爱赏与对人世无常的悲慨二种情绪相对比之中所形成的一种张力了。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上片的后两句是说,人生自是有情,情到深处痴绝,这凄凄别恨不关涉——楼头的清风,中天的明月。这两句则似乎是由前两句所写的眼前情事,转入了一种理念上的反省和思考,而如此也就把对于眼前一件情事的感受,推广到了对于整个人世的认知。事实上天边的明月与楼外的东风,原属无情之物,和人事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就有情之人看来,则明月东风遂皆成为引人伤心断肠之媒介了。所以说这两句虽是理念上的思索和反省,但事实上却是透过理念才更见出深情之难解。而此种情痴又正与首两句所写的“樽前”“欲语”的使人悲惨呜咽之离情暗相呼应。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下片前两句是说,饯别的酒宴前,不要再唱新的一曲,清歌一曲,已让人愁肠寸寸郁积。这两句再由理念中的情痴重新返回到上半阕的樽前话别的情事。“离歌”自当指樽前所演唱的离别的歌曲,所谓“翻新阕”就是“因翻旧阕之词,写以心声之调”。《阳关》旧曲,已不堪听,离歌新阕,亦“一曲能教肠寸结”。前句“且莫”二字的劝阻之词写得如此丁宁恳切,正以反衬后句“肠寸结”的哀痛伤心。写情至此,本来已经对离别无常之悲慨陷入极深,而欧阳修却于末两句突然扬起豪兴。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末两句是说,啊,此时只需要把满城牡丹看尽,你与我同游相携,这样才会少些滞重的伤感,淡然无憾的与归去的春风辞别。
这种豪兴正是欧阳修词风格中的一个最大的特色,也是欧阳修性格中的一个最大的特色。欧阳修这一首《玉楼春》词,明明蕴含有很深重的离别的哀伤与春归的惆怅,然而他却偏偏在结尾中写出了豪宕的句子。在这两句中,不仅其要把“洛城花”完全“看尽”,表现了一种遣玩的意兴,而且他所用的“直须”和“始共”等口吻也极为豪宕有力。然而“洛城花”却毕竟有“尽”,“春风”也毕竟要“别”,因此在豪宕之中又实在隐含了沉重的悲慨。所以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论及欧词此数句时,乃谓其“于豪放之中有沉着之致,所以尤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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