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大1化者，乃与无形俱生。反以观2往，覆以验来；反以知3古，覆以知今；反以知彼4，覆以知己。动静虚实之理5，不合来今，反古而求之。事有6反而得覆者，圣人之意7也，不可不察。
人言8者，动也；己默者，静也。因其言9，听其辞。言有不合者，反而求之，其应10必出。言有象，事有比。其有11象比，以观其次。象者象其事，比者比其辞也12。以无形求有声，其钓语合13事，得人实也。若张置网而取兽也，多张其会14而司之。道合其事，彼自出之，此钓人之网15也。常持15其网驱之，其言无比，乃为16之变，以象动之，以报17其心，见其情，随而牧之18。己反往，彼覆来，言有象比，因而定基19。重之袭之，反之覆之，万事不20失其辞，圣人所诱愚智21，事皆不疑。
古善反听者，乃变22鬼神以得其情。其变当也，而牧之审也。牧之不审，得情23不明；得情不明，定基不审。变象比，必有24反辞，以还听之。欲闻其25声反默，欲张反敛，欲高反下，欲取反与。欲开情26者，象而比之，以牧其辞，同声27相呼，实理同归。或因此，或因彼，或以事28上，或以牧下，此听真29伪、知同异，得其情诈也。动作言30默，与此出入，喜怒由此31以见其式，皆以先定为32之法则。以反求复，观其所33托。故用此者，己欲平34静，以听其辞，察其事，论万物，别雄雌。虽非其35事，见微知类。若探人而36居其内，量其能射其意37也。符应不失，如腾蛇之所38指，若羿之引矢。
故知之39始己，自知而后知人也40。其相知也，若比目之鱼41。其伺言也，若声之与42响；见其形也，若光之43与影也；其察言也，不失若磁44石之44取针，舌之取燔骨。其与45人也微，其见情也疾。如阴与阳46，如阳与阴；如圆与方，如方47与圆。未见形圆以道之48，既见形方以事之。进退左右49，以是司之。己不先定，牧人50不正，事用不巧，是谓“忘情失道”；己审先定以51牧人，策而无形容，莫见其门，是谓“天神52”。
